宋魯的導演水平是值得相信的,盡管他對西方語境下的故事拍的並不多,但是這種略帶西式中世紀風格蘊的故事還是能拍的。
畢竟他是看過成片的人。
至此,他西方語境下的故事了解的更深入了。無論西方人寫什麽故事,必然是領主、聯盟、貴族、選民、宗教、女巫、光明、邪惡之類的東西,看遍他們的故事,無不浸潤著這些內在的文化。
這些內在的文化放在了《饑餓遊戲》裏就是各個自治區之間用叢林法則體現的角力,這中間要麽死,要麽生。這要是放在東方,那就是朝廷下各省懂兵法之人的義勇仁的角力,要既然奪冠還要有仁善之德。
根本文化的不同體現的過程與結果都不同,西方十字文化,要麽是一橫,要麽一是豎,沒有轉圜。而東方文化則是一個圓,包羅萬象,求同存異。
所以說如果對西方文化不了解、不精通,那麽肯定是拍不好《饑餓遊戲》的,因為你抓不住西方人想要看到的那種為了榮譽非友即敵、非死即生的內在,就拍不出那種爽感。
國際大導演是沒那麽好當的,看看李連傑被安排拍的《木乃伊3》,那是西方人理解的秦始皇。
如果宋魯拍一個東方人理解的《饑餓遊戲》不知道會怎麽樣,會不會是主角暗中團隊敵人,共同反抗強權,最後推翻貴族管理,與天下人共治呢?
估計西方人看到這樣的故事會一臉懵,宋魯當然沒有做那樣的嚐試,沒有必要,他是來求財的,又不是來求創新。
宋魯覺得在他在35或40歲之前都沒必要創新什麽,把電影拍好,拍得讓觀眾滿意,拍得滾瓜爛熟、信手拈來即可。
想玩花樣,玩創新,以後多的是時間,想怎麽玩怎麽玩。
作為男主角及導演,他適當的給男主融合了點東方的武術在裏麵,這更顯好看。
拍攝得比較順利,大家肯定不會對一個國際大導演有異議,而且他們沒發現哪裏有不同。
執行導演趙波被宋魯反複教導後,他也慢慢的抓到了一點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電影故事應該怎麽拍的思路。
在與演員及現場的溝通中,他是越來越如魚得水了。
路仁也沒有來,路仁本來要來的,宋魯一看就十來天了,懶得讓他來,還不如等回去宣傳《源代碼》時再說。
拍到2月11號,劇組就停工了,一直要到2月13號才複工。
宋魯帶著一幫中國劇組人員回了國,他們是回來過年,宋魯是回來宣傳電影。
他也是要馬不停蹄,12號首映禮,13號大年三十上映,回到國內正好是12號,趕著首映禮來的。
幸好在飛機上睡了一大覺,搞得認出他的幾個同行的旅客想找他簽個名都不好,因為他一直睡。
離落地隻剩半小時的時候,他才被趙波叫醒,看著舷艙外灰蒙蒙的一片,終於開始了史上最嚴重的天氣了。
幾個乘客及空姐趁此機會連忙上來找他簽名,有的還異常興奮的合影。
等落了地他的口袋裏留了幾張空姐的紙條,還有一個空姐送給他的口罩,說是防霧霾的,剛好也可以遮一下他的容顏。
搞得他本想一下飛機就扔掉紙條的,為了給空姐們點麵子不讓她們看到,特意等到出了出口才找一個垃圾箱扔掉。
路仁與公司的陳盛好一起來接的機,他們開了兩輛車。
一輛接其他的工作人員,另一輛是路仁直接接關宋魯去了北展中心,還有不到三個小時首映禮就要開始了,所以他這個導演兼主演可不能遲到了。
“第一次有種像個大明星忙碌感,我早前聽說那些大明星一天要安排好幾個通告,時間都是按秒計算的。後來我進了娛樂圈發現我沒那麽忙啊,總想著有一天也像個大明星,卻覺得好的通告不想接。唉,今這連軸轉的我有點那種感覺了。”
宋魯躲在車後座的椅子上自嘲道。
“那是,你可知道有多少的經紀人羨慕我。說我幹著最少的活,拿著不少的錢。我去看了別的經紀人每天的安排計劃,看著我都頭大,如果你要那樣,我一定要申請再增加兩個助理,要不然我絕對處理不來的。”路仁也是搖頭。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