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兩條命。”慕容若雪說。
“怎麽欠你兩條命?”
“你輸了,我沒殺你,這是一條命,然後,那隻豹子要吃你,有我在你旁邊,它沒敢吃,這是兩條命。”
“豹子專吃男的?不會吧?”
“也不是專吃男的,是因為有我在。”慕容若雪說。
“你家養的豹子?有你在就不吃?這豹子是你親戚?我腦子有點亂。”
“不跟你廢話,抱我回去。”
“好吧,我背著你可以嗎?”我說。
“不可,你背我太不雅觀了。”
“我的天哪,抱著你雅觀?和你在一起,真長見識。”
“你這小妖蠻,怎麽這麽多廢話呢,過來,抱我回去。”
我低頭看到她臉上的麵具變成了紫色,“你這麵具還能變顏色?”
“我長這麽大,從來沒和妖蠻說過這麽多話。”慕容若雪把手搭在我脖子上。
“你長這麽大,還沒被妖蠻抱過吧?”
“再多說一句,我割掉你的舌頭。”
把慕容若雪抱回木屋,我歪在她邊上很快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看到金夕和慕容若雪在吃飯。
“你醒了?”金夕說道。
我揉了揉眼睛,“這什麽時辰了?”
“昨天夜裏你們也不叫我,我怎麽沒聽見有狼叫呢。”金夕說。
我看了一眼慕容若雪。
“你睡得很死,多虧了楊妖蠻幫我打狼,腳崴傷了,還是他扶我進來的。”慕容若雪說。
“我要回去了,給你找點藥,晚上再來。”我說。
“好吧,你回去吧。”慕容若雪說。
從木屋回到教習所,看到蔣一鵝在用刀子削著木頭。
“你在做什麽?”我問。
“我在雕刻鳥,季副使找你,你快去吧,他快死了。”
“快死了?怎麽回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蔣一鵝說道。“早死早托生。”
我進了季副使的屋,看到他躺在床上,臉色蠟黃,神色黯然,昨天還好好的,怎麽今天成這樣了。
“怎麽了?生病了?”我問。
“昨天晚上吃了一個蘑菇,中毒了,哎,也怪我貪嘴。”季副使有氣無力的說道。
“看病了沒有?”
“吃了點藥,休息些日子就會好的。”
“那就好,找我有事?”我問。
“我現在這個樣子,什麽事也做不成,教習所就先由你負責,你多擔待些。”
“我是新來的,應該讓蔣藍使負責才是。”
“他,他不行,不行的,你來,可以的。”季副使從枕頭下拿出一把鑰匙,“這個鑰匙給你,以後你來給那個女魔頭送飯,三五天送一次就可以了,今天你就去送吧。”
“好吧。”我拿過鑰匙。
“我這還有好多詩詞的書,你可以拿去看,人生短暫啊,哎!”季副使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身是菩提樹,心為明鏡台,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季副使念叨的這首詩,是有名的佛詩,不過,還有一首比此詩還要經典,更點出了佛學的精要之處,他為何隻念這一首?是他不知有第二首嗎?
從廚房裏打了粥,拿了兩個胡餅,我開門去地洞裏給那個瘋婆子送飯。
進了山洞,感覺有陰風襲來,這個山洞是封閉的,為何會有風,看來此洞有風口,越朝裏走,蠟燭的光越暗淡,像是無邊的黑暗吞噬了光芒。
剛進鐵門,就聽裏麵傳來幽幽的聲音,“季副使沒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