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想,不管是太子啊還是秦王,誰登基都會置對方於死地,這個結果,太上皇可是最不願看見的。”
“所以!”
“依在下之言,不如大家夥將目光一致對外,好先解決了亂王逼京之事再說其他麽……”
“畢竟新帝在位,是已經杜絕了幾人稱王,幾人稱帝……”
“而且,骨肉相殘之事也沒有在我大唐出現!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挺好麽。”
禮部尚書李道宗不敢大刀闊斧地力保新帝,隻求自己別受到那些諸如殃及池魚之類的禍患。
故此,在太子黨和秦王黨麵前,禮部尚書李道宗已經很刻意地避免了那重此抑彼之言。
所以他在心中早抹殺了那些自認為是【拉仇恨】的詞眼後,才開始奉命唯謹地揮舞著臂彎,並於大殿上謹言慎行。
曆朝曆代,君前奏對本就是他們這些背紫腰金之臣,所忌憚的。
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他們都各自有各自的一套【下阪走丸】之言來潛身遠禍。
倘若一不留神,嘴上犯賤,而落下了那持人長短的把柄,那便是得不償失了。
比如!
像三國時期的廖立。
他便是曾在殿前對丞相諸葛亮發牢騷,而被貶為庶民的。
若如此!
豈不是虧大發了麽。
所以謹言慎行的目的便是以免那太子黨、秦王黨砸下來的焦雷劈中自己。
可即便如此。
禮部尚書李道宗額頭上的冷汗還是逐漸汩出。
因為!
當他的眼瞳碰撞著那三省六部二十四司這凶神惡煞的目光時,這肢體上的大開大合,便在他語氣聲愈來愈小的同時,越來越僵硬,越來越遲緩。
幾個意思?
我的話已經很中肯了啊。
至少暢言這一致對外的話頭兒,是為了團結啊。
難道!
他們非要咱說出個丁是丁卯是卯麽。
這可咋整!
陛下給臣下出的不是送命題麽。
話為說完,禮部尚書李道宗早察覺了異樣,隻得像拋繡球一樣,將這個疑難雜症,順手就扔給了吏部尚書長孫無忌來洽談。
“長孫哥哥!你說說貝!”
看似一句鹹不鹹淡不淡的話,早驚悸了吏部尚書長孫無忌的心坎,是夠不著底啊!
“……”
不是。
這不是丁香葉子上捧黃連嗎?
一味還比一味苦!
太子黨不好惹,秦王黨也不是吃素的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