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觸摸著木挽歌雪白的臂膀,讓原本昏迷的木挽歌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髒兮兮的猥瑣男人,手還在她身上不停的亂摸。
“放肆!”木挽歌又羞又惱,氣的半天都沒說出話,連放肆兩個字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一陣微風吹來,木挽歌一個抖擻低頭才看到自己衣不蔽體的在一群髒兮兮的男人麵前。
那些男人就像是餓慌了的野狼每個人的眼睛都泛著紅色,似乎恨不得撲上來把木挽歌吃掉。
“放肆?哈哈哈!美人你真會說笑。”男人雙手不停的撫摸著木挽歌的手臂,宛如著了迷舍不得放開。
“快放開我!我是……”木挽歌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堵住了嘴巴。
旁邊的那些男人看的是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上。
木挽歌被男人堵住雙唇不能說話也不能大喊大叫,想要從男人的手中掙脫卻沒有力氣,隻能朋友那那人宰割。
男人的手撫摸在木挽歌的身上木挽歌如同吞了蒼蠅一般惡心,希望現在有一個人來救她。
木挽歌被男人壓在下麵,身上那最後的防線被男人一把扯掉,立馬感覺胸口一陣涼風。
旁邊的人一邊吹口哨一邊起哄,被男人捂住嘴巴木挽歌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淚奪眶而出。
外麵,雲初染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外,看著裏麵的場景絲毫沒有同情之色。
她為什麽要同情?
若她沒有及時發現,那裏麵的那個人就可能是她。
這是木挽歌自作孽而已。
男人的手無暇顧及木挽歌的嘴,一鬆開木挽歌就準備大喊,可她不能……
若是叫來了人她以後怎麽辦?
別說是軒轅煜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願意娶她。
其他人忍耐不住紛紛向著木挽歌伸去魔抓。
木挽歌被一群肮髒的男人包裹,絕望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軒轅煜已經到了荒屋外麵,看到軒轅煜螞蟻般大小的身影,雲初染更加不同情木挽歌了。
木挽歌,原來你是想讓軒轅煜捉奸在床?
隻是沒想到捉奸捉的不是她,而是你木挽歌吧?
看到軒轅煜過來,雲初染快步走過去,走到軒轅煜麵前剛準備說話就被軒轅煜摟在懷中,“你怎麽又跑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待在王府嗎?”
所有的怒氣在看到雲初染安然無恙的那一刻煙消雲散,本來打算罵一頓雲初染到了嘴邊卻不忍心。
“我……”
“有人叫我出來的……”雲初染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若軒轅煜知道了裏麵的事情……
“啊——”
荒屋裏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雲初染的心肝都在顫抖,那些人把木挽歌怎麽了嗎?
不管把木挽歌怎麽了,她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木挽歌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個地方除了軒轅煜跟她最親密的幾個人,其他的人她都不會放心。
“這……”擎天望著荒屋的方向望去,一臉疑惑,荒屋裏是有人怎麽了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