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三笑嘻嘻地接過,隨手掂了掂重量,滿意地一笑,壓低聲音地開口:“主子,他不是因為蕭二公子,是因為女人。”
話落,也不管銅一有什麽反應,腳步匆匆地離開。嗯,時辰稍早,還可以吃些夜宵。
銅一有短暫的怔愣,喃喃地開口:“主子是因為女人!”好淩亂,這麽些年,他還從未見過他家主子和哪個女子有過牽連。想著似是遇到了更為不解的問題,忙追著銅三的身影而去。
而另一邊,他口中的主子,此時正含笑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低沉又富有磁性地聲音響起:“墨墨,如此晚了,你怎麽過來了,若是有什麽事,直接讓人告訴我,我過去就是了。”
“我剛去見了趙叔,有件事情想不通,便想過來問問你。我可是有打擾到你?”寧墨笑了笑,隨即出聲。
“無妨,事情都已經忙完,沒什麽打緊的,墨墨,有什麽要問的?”君煦黑曜地眼眸看著寧墨,寵溺地開口。
寧墨略一停頓了下,將從趙叔那裏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君煦。
隨著她的出聲,君煦臉上的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那羅宿有可能被寧心雅所抓?原因是因為那駐顏防毒珠?”君煦抓住她話裏的重點,出聲。
“嗯,時間上相吻合,而且依著寧心雅多疑的性格,定是會找其醫術最為高明之人,那羅氏醫館的名聲可是在那擺著呢?”寧墨推測的道。
君煦點了點頭,認可地出聲,隨即以商量地口吻開口:“你想要光明正大的查寧心雅在城外的居所,還是暗中派人探查?”
寧墨心下思索,直接應答:“暗中。”
“好。”君煦認同的道。
寧墨一怔,疑惑地看向他,猶豫了下,還是開口:“你不問我為什麽嗎的?”
君煦瞧著女子素來沉穩地臉龐湧現出的迷茫,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出聲:“沒什麽可問的,墨墨,你想怎麽做便怎麽做就好,即使捅破了天,也有我給你擔著。”
君煦聲音雖輕,並未有任何的情緒激昂,但是任誰聽了,都不會懷疑他話中的虛假。
有一種人,天生便是王者,不需要多強的氣勢,隻要站在那裏,即使表現的再如玉君子般,但那骨子裏的高傲和對事情掌握的篤定,便已經代表了一切。
他對寧墨何其了解,又豈會不知她有自己秘密,但是沒關係,她不願意說,他便不問。他能做的永遠是無條件地給她信任感,和安全感。
來日方長,他有信心,總有一天,在墨墨的心裏,便隻有幸福,無窮無盡的幸福。
寧墨此時的心裏遠遠不如她表現的平靜,她說不清楚是什麽,隻是君煦的話輕飄飄傳到她的耳朵裏,使得她的心跳不自覺得加快,似乎還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從未有一個人,帶給她如此的震撼,她這一世,何其有幸,能在一開始便遇到他。
君煦的話有並未多麽華麗,但聽到她耳朵裏,聽到她的心裏,便是這世間最美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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