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事情已經完美收官,卓青姚就眉飛色舞地帶著李副官去見了蕭逸朗。
當年卓雅安宮征戰驍勇,但是性格粗暴。軍中的人恐怕他在朝會上不小心衝|撞了聖上,都紛紛地舉薦李副官到宮中朝聖。
年幼的蕭逸朗作為太子,總是隨著父親出生入死,自然也經常陪著蕭賾見過了很多將軍。
所以,說起卓雅安,他隻是心裏麵有一點印象,說起李副官,可以說是如雷貫耳了。
李副官跟蕭逸朗說明白當初齊國公陷害自己的事情,然後拿出手裏麵的印鑒,將上麵的破綻指出來給蕭逸朗看,然後又說,昨夜已經將齊國公投運木材的事情給挫敗了,估計一定有線報會去給齊國公,路上可以截取下來。
蕭逸朗聽了,想起當初卓家案件的風波。
作為局外人,而且 又是皇宮貴族,是不便於插手這些事情的。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場命案好像並沒有經過多少時間的討論就已經說繩之於法了。
朝廷裏麵辦案,向來是效率低下。芝麻綠豆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讓刑部的官員左查右查,到了大家得出一個統一的結論,還要對結論進行漫長的討論才能結案。
但是卓雅安的事情怎麽這麽快就完結了呢?
看來這裏麵一定是有蹊蹺。
反正刑部的人是不可能轉性的,不可能由拖拖拉|拉頓時變成雷厲風行。
這唯一的可能,就是案子根本沒有走正常的審理程序。
這程序,除了皇帝親自審理的可以一人說了算,竟然還有別的事情?
此事鬧出去,蕭賾知道之後一定會龍顏大怒,對齊王殺無赦的。
於是,蕭逸軒馬上派人爬上齊王府的屋頂,等著線報的到來。
果然,有一個官府打扮的人,慌慌張張地從路口朝這邊走來。蕭逸軒一個健步從天而降,落在那個官員打扮模樣的人麵前。
那個人見到有人敢劫持自己,馬上抽出刀,對蕭逸軒說:“什麽人,竟然妨礙齊王府的人辦案!”
蕭逸軒也掏出自己的玉佩,在那個人麵前晃了晃,說:“遊龍王爺,蕭逸軒,可有這個資格沒有?”
有了,有了,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蕭逸軒拍拍手,旁邊埋伏的人頓時走上前來,將探子的手腳綁起來,扔進那個密不透風的囚車裏。
探子老老實實的站在蕭逸軒的府上,低聲叫道:“小人拜見王爺!”
蕭逸軒威風淩淩地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刁民,鬼鬼祟祟,想要通報什麽?”
那個探子哆哆嗦嗦地對蕭逸軒說:“啟稟王爺,小人,小人,是因為路上押送花石崗,然後觸碰礁石,船毀人亡,所以現在來找王爺請罪。”
“王爺?什麽王爺?”蕭逸軒惡狠狠地問道。
“不不不,不是王爺,是國公。”
這根本就不是重點,蕭逸軒又問道:“你跟齊國公匯報什麽?路上押運的是什麽鬼?”
“花,花石崗,這次運的是木材。”探子低著頭,在地上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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