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南心碎地看著這個裂成碎片的建盞,又是生氣又是心疼。
寒暄了一番之後,蕭逸朗就和蕭逸軒一起回家裏麵去了。江雲海自然跟在後麵。
江臨安明知故問地問朱逸群:“朱管家,你也跟我們回去嗎?”
朱逸群立即屁顛屁顛地點頭哈腰,回答道:“肖恩當然誓死追隨江家,哪裏有不回去的道理?”
江臨安冷冷一笑,大概誰都看出來,剛才江雲海來到顧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這明明是江家管家的朱逸群為什麽會赫然出現在顧家的屋子裏。這裏裏麵的原因恐怕耐人尋味。
“除了顧家,還可以隨王爺到宮裏啊!”江臨安調侃道:“隻是,進宮容易,不過要先……”
蕭逸朗連忙解圍道:“江小姐就不要再取樂朱管家了,朱管家服侍江家這麽多年,忠心耿耿,盡忠職守,怎能說走就走了呢?”
說著,就不知不覺到了江家。
宮裏的侍衛已經在房間裏麵亂成一團,手忙腳亂地在首飾蕭逸朗和蕭逸軒要回家的東西。
江臨安見到他們收拾東西的場景,頓時起了一絲不舍之心。
明明自己和蕭逸朗之間,不過是一個口頭上的約定,還有那些貌合神離的接觸,並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實,卻又好像感覺是牛郎織女那樣,即將分離的痛楚。
在大梁帝國,物產豐饒,國泰民安,就連是軍營裏麵也不乏文人雅士。所以,愛江山愛美人之間似乎並不存在很大的矛盾。
唯一不同的是,身為太子的蕭逸朗,要是因為喝江臨安相戀就要拋棄爵位,入贅到江南一家。
別人一定會說是江家用美女迷惑了太子,將來江家的生意做起來恐怕也不那麽名正言順了。
就算他可以置天下人的不齒於不顧,但是也沒有辦法忽視自己和江家之間的名譽啊。
這樣的情況,反而更加像牛郎織女之間的感情。
不同的是,這個“織女”是蕭逸朗。蕭逸朗久居深宮,貴為太子,本來應該高高在上,是不能隨便與民間女子通婚的。
江臨淵也是身負重任,剛剛從西北前線回來探親,要不是剛好碰到妹妹大婚,恐怕連過年的時間都沒法回家。
這西北邊境,山高路遠的,來來回回就得十天半個月。這十天半個月的來回,隻能換來一兩天的團聚。
最先要走的竟然是江臨淵。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江臨安在後麵叫住了江臨淵的馬車“這天都快黑了,不如哥哥晚上留下來,跟我們喝酒打牌,一早再動身啟程吧!”
“這個,喝酒打牌,向來就是我們軍中的大忌,臨行還要如此,恐怕多有不好吧?”江臨淵拒絕道。
江臨安拿出自己畫出來的現代的紙牌,攤在地上說:“這個可不一樣,是我們剛剛發明的新玩法。可以鬥智鬥勇,跟你們射箭下氣,有著異曲同工的妙處!”
江臨淵那天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們一群人趴在地上,熙熙攘攘,吵吵鬧鬧,本來想要問個究竟,沒想到就被打斷了。
如今又被邀請過來,心裏麵就別提多高興了。
“這個叫鬥什麽,我那天在門外就聽到你們在吵了。”江臨淵充滿好奇地問道。
“對啊,叫做鬥地主!”江臨安不厭其煩地掏出牌給江臨淵看了一遍。
江臨淵看著這上麵奇奇怪怪的符號,還有一些非常熟悉的數字,看上去跟將軍的令牌一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