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為了能夠更好交流,啞兒手裏麵總是拿著一支小毛筆,一塊方便墨,還有很多的小紙條。
但是盡管如此,人們還是用語言對話的生物,這些寫出來的文字,始終沒有那麽方便和快捷。
現在可以說話了,啞兒頓時就將那些精心準備的小紙片往空中一拋,滿天好像下了雪一樣。從天上落下來。
喉嚨還是有點隱隱作痛,說起話來不是很利索。卓紅姚想起還有一點點的野菜湯還沒有煮完,恐怕她沒有完全康複也是因為野菜吃得不夠多的結果。於是就將生下來的野菜都放在裏麵去了。
啞兒高興地端起那一碗野菜湯,咕嚕咕嚕,頭也不抬就喝了下去了。她以為喝下去,就好像剛才一樣舒服順暢,可是她忘記了,這個野菜湯是用來解毒的。解毒就是要和身體裏麵的毒作對,然後作對了就會發生強烈的化學反應,那些反應之間的力量,作用在她的身上,變得非常的煎熬。
上次隻是解了喉嚨裏麵的毒,不過是喉嚨有點疼痛。這次喉嚨的毒沒有了,藥物的作用直接作用到了心包裏麵。
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渾身上上下下,都已經被一種煎熬的力量給糾結。
不僅僅呼吸困難,甚至好像腸子都在準備要斷裂的一樣。
“啞兒,你怎麽了?”卓紅姚著急地問道。
卓青姚平日也是一個練武之人,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人體的生理結構,還略知藥理。
看到啞兒這樣糾結痛苦,當然知道是內傷所致。
他歎了口氣說:“你真想知道她到底是這麽了?”
卓紅姚點點頭:“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我不想知道,我為什麽還要問你?”
卓青姚搖搖頭:“我知道你是想知道,但是我說出來的話,你不要生氣啊,因為呢,這個可能跟你有點關係。”
卓紅姚揚起眉毛:“哦?跟我有關係?這麽說怪我咯?”
卓青姚最怕就是卓紅姚這樣牙尖嘴利地發脾氣了。
因為對他來說,卓紅姚就是自己的全部。她是他的妹妹,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他就有一種好像照顧後代的責任一樣擔負在自己的心中。
不管妹妹做什麽,他都不能著急,不能生氣,做錯了的事情,隻能慢慢跟她講道理。
但是,有的時候,女人是不講道理的。特別是剛剛開始的時候,她要是任性起來,就什麽東西都聽不進去。所以卓青姚得先給她打個預防針。
卓紅姚好像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就問道:“那你說說,我怎麽就做錯了,我到底做錯在哪裏?”
卓青姚看看麵色憔悴的啞兒,皺著眉頭說:“我知道你是為了她好,能夠早日康複,可是,做事也不能這麽做啊。”
說完,指著剛剛掃掉的那一灘淤血,對卓紅姚說:“你沒有看到那些淤血嗎?那些就是她身上麵的血啊,你再喜歡她,也不能急於求成不是嗎?你也不想想,她的身體多麽柔弱,怎麽能夠流這麽多的血?”
卓紅姚辯解道:“你怎麽這樣說話呢?我這樣做,不是在給她排毒嗎?”
卓青姚搖搖頭:“唉,這個隻能怪你想得太天真了。你就知道藥和毒,不知道這個毒和藥進入了人體,就會跟人體結為一體。所謂的解毒,一方麵在將毒素排出來,另一方麵,人體受傷的部分,也會受到毒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