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蕭逸軒和張小婉也從宮裏麵過來了。
自從蕭賾隱居在東山寺,皇後也隨著東山寺修行。以前需要經過皇後宮中,先給皇後請安然後到這邊,現在就可以直接走捷徑穿堂而過了。
蕭逸軒和張小婉見到這個秀玉,也是嚇了一跳。但是細想起來,普天之下這相似的人太多了,怎麽就不能多這麽一兩個?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張小婉走到房間,看看對視而坐的蕭逸朗和江臨安,就問道:“相公,你們宮裏來了新人了,你注意到了沒有?”
江臨安點點頭。
“那個新人的眉目,跟相公有幾分相似。”張小婉繼續說。
“越發大膽了,竟然敢拿你相公跟宮女做比!”蕭逸軒白了張小婉一眼,覺得她的語言有失體統。
“隻怕,這個是蕭逸絕黨人派來的……”蕭逸軒小聲地在蕭逸朗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蕭逸朗自從當上這個攝政王,明槍暗箭,可以說就是家常便飯。
不是今天遇到這樣的人攻擊,就是明天遇到那樣的人詆毀。他早已經身經百戰。
正在討論中, 聽到了杯子摔碎的聲音。
“什麽人嗯!”蕭逸朗馬上起身,朝門外看去。
果然又是那個秀玉,如此一來,這個秀玉的來曆,已經不言而喻了。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秀玉不斷地指責自己,希望得到這個蕭逸朗的原諒。
蕭逸軒和張小婉在宮中坐了一會兒,見天色已晚,就回去了。
蕭逸朗在宮中用過晚膳,就一個人漫步到了勤政殿。要知道,經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雖然宮中的奏折和各項事務都有人料理著,但是作為皇帝,這些東西還是要看一看的。
果然,這個勤政殿的幾案上麵擺滿了各種奏折的副本。
這些副本都是朝臣們給擬好,然後已經發出去的。
但是畢竟不是蕭逸朗親自過目的,所以都要存檔備案。
蕭逸朗認認真真地翻閱這些副本,從頭到尾,一一檢閱,約莫看了三分之一,覺得這個功夫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完的,就拖著疲憊的步伐,朝著宮中走去了。
回到宮中的時候,已經過了三更天。
所有的太監宮女都睡下了。
這個是蕭逸朗小時候學蕭賾定下的規矩。因為蕭賾也喜歡辦公到深夜,如果夜晚也跟平時那樣,需要敲鑼打鼓,需要鳴鑼喝道,不僅僅會吵到身邊的人,就連自己也睡不安穩。
所以,他就讓所有的人歇息,該幹嘛就幹嘛去。
蕭逸朗走到江臨安的房間,看到江臨安鼻息酣睡,神態安穩,就輕輕給她蓋了被子。
那個秀玉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門口,輕聲道:“王妃娘娘睡下了,今晚就由奴婢伺候王爺就寢吧。”
說著,就搔首弄姿,做出一個已經準備好的動作。
蕭逸朗從來都沒有要過別人幫助自己就寢的,也不知道她應該做什麽,就皺著眉頭說:“你自己睡去吧,本王從來就不需要別人伺候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