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江臨花不知道哪裏學來了這麽一句話,覺得自己棒棒的,就一甩屁股,朝著自己家裏麵走了去了。
顧德全早就想要趕走這個江臨花,但是苦於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現在是自己說什麽東西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看這江臨花一個人得意洋洋地走開的時候,顧德全滿意地偷笑了。
“哎喲,造孽啊,造孽啊!”顧母在後麵叫道。
要知道,在封建社會,家庭的穩定永遠都是排在首位的。
不管是做官還是做生意,最重要的一點都是說要家庭和睦。
要是家庭不和睦,不管做什麽都是白搭。
況且,在封建社會,做生意的人,是屬於下九流的,是基本上沒有人去考慮。
就連好像是顧家江家這樣的大商人,都要掛上一個皇家商人的名號。
於是,這樣聽起來就是半個官員了。
顧德全指著江臨花的背影說:“那是她自己要走的,我可沒有逼她哦。”
顧母皺著眉頭說:“你以為啊,看著我們大顧家的媳婦兒走了,別人那裏會來管你誰對誰錯,不過是在看熱鬧,然後知道我們家的媳婦跑了啦!”
“跑了就跑了,你以為我稀罕啊。媽媽你也是,怎麽就對這個媳婦這麽在意?她來到我們家,沒有給我一天好臉色看。況且這麽多年了,連個屁也沒有放過一個出來。”顧德全想到這個江臨花,就一肚子的怨恨。
畢竟江臨花是江家二小姐,二小姐應該是最厲害的,既要得到父母的寵愛,也要得到姐姐的關懷。所以出來為人處世,自然要嬌氣一些。
可是,要是嬌氣到這個地步,恐怕也是沒誰的了。
所以,這個顧德全忍無可忍了。
“哦,你就這麽點兒度量?要是傳出去了,誰還敢來嫁給我們顧家?你說說,我們的後代你要是不要啊?”
顧德全指著身邊的這個侍女,紅棉,對顧母說:“媽媽,恐怕你就不知道了,你覺得這個紅棉怎麽樣啊?”
顧母歎了口氣,說:“哎呀,真是造孽啊,造孽啊。我們家為什麽連個孩子的婚姻,都這麽麻煩,這個日子,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說著,就做出一副哭天搶地的樣子。
顧母想到,可能自己做的太過誇張了,於是又緩和下來語氣,對顧德全說:“你要娶這個紅棉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畢竟紅棉是一個下人,隻能做偏房。你娶老婆,是要給別人看的。”
顧德全說:“這麽多年來,爹把該得罪的都得罪了,哪裏還來找什麽門當戶對的姑娘啊?”
顧母隻能繼續低頭不斷地叫道:“造孽啊,造孽!”
江雲海正在房間裏麵納悶地看著當年這個朱逸群留下來的文具。那些文具咋看上去,不過是 一些簡單的毛筆、筆山之類的東西。
但是細看起來,上麵有的鑲嵌了玳瑁,有的鑲嵌了羅甸,甚至還有的裏麵藏著黃金。
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當初自己是這麽信任他,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