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真厚。”楚錦順勢捏了捏他的臉。
“隻對你一個人厚,”莫先生將下巴埋進楚錦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清香,低低的開口,“怎麽辦?我好像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忍著。”楚錦語調淡淡,感受到右手手心處那抹跳動的炙熱,臉頰已經紅成了一片,旋即又輕聲提醒道,“你自己剛剛不是說上了年紀的人不宜操……”勞過度,這三個字還沒說完,雙唇就被人封住。
美色誤人。
滿室旖旎。
一直到兩個小時之後,才滅了燈。
這一夜,有人好眠,有人無眠。
因為晚上折騰了一宿,第二日,楚錦一直到上午9點多才醒來。
吃完飯,莫清猗神秘兮兮將楚錦拉到自己的臥室,說是有事情要跟楚錦說。
楚錦跟著她來到房間,微微挑眉道,“什麽事呀?搞得這麽神秘?”
“錦哥你先坐。”莫清猗將楚錦拉到吊椅上坐下,神情認真,眉眼間絲毫不見玩笑之意,想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楚錦見她這麽認真,也正了神色。
莫清猗深吸一口氣,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楚錦說了一遍。
事情的大概就是,苗欣然不辭而別,去了國外。
秦晉永則是下落不明。
僅僅一個月的時間,秦晉永所經營的公司也徹底的破產。
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
聽著莫清猗的訴說,楚錦眉頭緊蹙,問道,“欣然去了哪個國家?她是跟秦晉永一起走的嗎?”
好端端的,苗欣然怎麽會出國呢?
就算是秦晉永的公司破產了,她也不該一聲不響的就出國了。
有困難應該大家一起來麵對。
再說,不辭而別也不是苗欣然的風格。
明明一個月之前,三人還在一起又說有笑的。
苗欣然是楚錦重生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真心待她好的人,咋聽到這個消息,楚錦有些接受不了。
而且三人之前都約定好了,要在一起上大學的。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其中究竟有什麽隱情?
莫清猗搖搖頭,有些傷感的道,“我也不知道,她隻給我留了一封信,我現在也聯係不上她。”說到這裏,莫清猗走到書桌前,拿起一個信封遞給楚錦,“錦哥,這封信是欣然留給你的。”
楚錦接過信封,直接拆開,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
信紙上字跡非常清秀——
與苗欣然那大大咧咧的性子形成了反比。
——
阿錦。
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在非洲的大草原上與象群共舞,也可能穿梭在熱帶雨林……
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早已是一堆枯骨。
你為了我可以不顧生死,而我,卻讓你失望了。
……
秦竹嬈有一句話說得挺對的。
我就是一隻白眼狼。
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
我能麵對所有,卻無法坦然的麵對你。
阿錦,對不起。
或許,對不起這三個字太過蒼白,太過無力。
可事到如今,除了對不起,我已無話可說。
我愧對你。
也愧對自己。
我會傾盡餘生去為自己贖罪。
……
最後。
阿錦,祝你和九哥,餘生長長久久,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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