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他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他叫許堯對吧?”傅沉壓低聲音。
“嗯。”京寒川應聲。
“他姐叫什麽來著?”
京寒川悶不做聲。
依稀記得是叫什麽佳美,許家有族譜,按輩分排的。
“最近還真是和許家人杠上了,那個甜甜的老板娘也是姓許?”
京寒川垂眸撫弄著袖管,自從她送外賣被自己父母扣下後,兩人就再沒見過,她朋友圈倒是每天都在更新,全部都是發廣告的。
“寒川,你沒去查一下那個老板娘底細?”
“查她做什麽?”
兩人又沒關係,查人身家底細算怎麽回事?
傅沉撩著眉眼,反正他提醒過了,你自己不上心,以後要是出了事,可別怪做兄弟的不厚道。
京寒川若是想查一個人自然很簡單,隻是他與許鳶飛就是主顧客關係,擅自查人不大好,他也沒有扒人隱私的癖好。
這邊的許堯咳嗽兩聲,準備以一種最佳姿態和京寒川打招呼……
他們兩家沒來往,但是他倆小時候卻幹過幾次架,每次都是他铩羽而歸,那時候自己小,現在不一樣了!
你大爺的!
這次小爺一定要把場子找回來,先過去,直接震懾住你!
他伸手整理衣服,剛要走過去,京寒川居然一甩頭直接走了……
許堯傻在原地。
走了?
他就那麽沒存在感?無視他?
臥槽!
賊特麽生氣有木有?
傅沉瞧著這兩人互動,忍著笑意,“許少爺,歡迎。”
“三爺客氣了,叫我許堯就行。”許堯惡狠狠地盯著京寒川的背影,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打趴下,讓你跪地求饒。
傅沉撩著眉眼看了一下他後側,就他一人?
“我爸媽有事來不了,讓我過來送上祝福。”許堯摸了摸鼻子。
其實他爸是怕忍不住,看到京寒川,就直接跳起來去揍他。
當年的事情,因為一個有威望的長者出來調停,才算作罷,不過許家人心底都耿耿於懷。
“裏麵請。”傅沉略微歎了口氣。
許家怎麽就來了一個人?
可惜了。
這邊的許鳶飛正忙著做甜品,手機震動起來,略微蹙眉,戴上藍牙耳機,“喂。”
“姐,我已經到婚禮現場了。”
“好,你自己一個人,要照顧好自己,別喝酒。”
“我知道,我跟你說,我剛才見到京寒川那混蛋了。”
許鳶飛身子一僵,“是嘛……”
“你知道這廝多囂張嗎?居然無視我,太囂張了!”
“他可能不認識你了。”
“怎麽可能,我們打過多少次架啊,就我這長相,怎麽都不算是大眾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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