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還不夠努力!”
“你怎麽說出這種話的。”
“我谘詢過醫生,他們說女人懷孕這種事,還是有一定規律可循的,比如說排出的……唔——”
京寒川話沒說完,就被許鳶飛給捂住了嘴。
這人怎麽能如此震驚的胡說八道!
“你別說這種話。”也不覺著臊得慌。
京寒川扯開她的手,把人摟在懷來,手臂虛虛環著她,還在撥弄著盆裏的一點土,“這都是有依據可查的東西。”
“我們倆之間,什麽渾話沒說過。”
“你現在害羞什麽?”
領證都有半年了,也不是第一天發生關係,夫妻床笫間,自然會說不少渾話,隻是這青天白日,某人就說這類話耍流氓,許鳶飛還是覺著,自己臉皮太薄。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親密接觸是什麽時候……”
許鳶飛整個人被他攬著,順勢往他身上靠了下,京寒川身上總有種特別的陽光味兒,幹淨好聞。
“什麽?”
“你在我們家偷親我那次,也是挺大膽的,你就不怕我當時醒了,給你就地正法了。”
許鳶飛想起那日的事,忍不住心顫。
“不過那次之後,你很快開始躲著我了……”
京寒川自顧自說著,偏頭吻著她的發頂,“你就不會想我,不想見我?親了一次……”
“就不會再想?那時候倒是心狠。”
許鳶飛覺得自己快昏死過去了,這大白天,這人怎麽莫名開始耍流氓了。
許是那次的事情印象深刻,此時想來,還是覺得心頭像是又鹿角在撞……
心亂得難以平靜。
慢慢地,她似乎察覺到了某人想做什麽。
“現在是中午……”
“嗯,你也該困了,我們去午睡。”
某人說得理所當然,可是許鳶飛掙紮了下,“我還要去店裏。”
“學生都放寒假了,店裏開著也沒人,晚些過去也沒關係。”
許鳶飛覺著,這個人若是生在古代,絕對是那種會因色誤國的昏君,因為這天,兩人膩膩歪歪,等睡醒後,床單又是皺皺巴巴,害得她不得不又換了套新的……
最後也沒去店裏開門,還特意打了電話給兼職生。
那幾個學生,似乎也明白老板娘婚後不想開店的原因,笑著說沒事,弄得許鳶飛又是紅著眼去剜身側的人。
她將床單拿去清洗的時候,餘光瞥見牆角的體重器,下意識走過去稱了下。
胖了三斤。
“怎麽了?”京寒川衝了個澡,吃穿了簡單的薄毛衣,套著休閑褲,就從後麵摟住了她,餘光瞥了眼稱重器上的數字。
“胖了。”
“挺好。”京寒川對這個倒是沒什麽所謂,而且因為之前許老住院,再到後麵舉行婚禮,就算許家再給許鳶飛進補,體重也沒飆上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