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妄長得不俗,光環罩身,熱度已經超過了某些二線明星。
“嗯。”傅欽原點頭,給她遞了杯果汁,附耳過去,“今晚還回去?”
他喝了少許酒,說話吐息都散發著點點熱意,落在她耳側,更是瞬時將她耳朵染了層淺粉色。
有些事就是這樣,第一次可能為難,後麵自然就輕車熟路。
“今晚要聚很久?”京星遙沒正麵回答他的話。
“不一定……”傅欽原抬了下胳膊,搭在她後側的沙發上,幾乎是把人虛虛圈在懷裏的,稍微湊近,“隻是我想和你待久一點。”
京星遙沒作聲。
他倆周圍壓根沒人,這麽些人,除了他倆,都是單身狗,某人又特別秀,大家可不想當電燈泡吃狗糧,都遠離這兩人。
“我不知道他們要喝多酒,所以在樓上留了房。”
傅欽原說完,京星遙喝了口冰水,渾身還覺得熱烘烘的。
這房間怎麽可能是為他們開的,分明就是某人心懷不軌……
段一諾正在切歌,點了一首情侶對唱,慫恿傅欽原和京星遙去唱歌。
“我不太會。”京星遙真的是被硬拱上去的。
“沒事啊,給你切原聲,你跟著唱就行,幹坐著多無聊啊。”段一諾一個人就能撐起場子,“話說,姐怎麽還不來啊?”
這裏說的自然就是傅漁,段一諾作為迷妹,最關心的就是傅漁了。
“好像有點事,待會兒過來。”傅欽原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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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執初離開,自然免不得都要喝點酒,隻是……
“懷生……”嚴遲蹙眉,“你今晚喝太多了。”
“也沒喝很多。”懷生衝他笑著,眼神飄忽遊離,似乎已經不聚焦了,醉態初顯。
“你最近怎麽了?有心事?”嚴遲與他也算熟,可能是成長環境加上禮佛的緣故,他比任何人都要理性克製。
佛教裏忌貪,所以即便是飲酒,也是適量而為。
“我沒事。”懷生輕笑,“隻是覺得他要走了,一起住了這麽些日子,有點不舍。”
喬執初坐在一側,一腦門子問號。
嗯?
舍不得他?大哥,你在逗我?
我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分分合合是常態,你這分明就是為情所困,拉我出去擋槍啊。
懷生平素克製,突然大量飲酒,喝得又急,很快就醉了。
“送他回去休息吧。”嚴遲挑眉,“總不能讓他睡在這裏。”包廂內冷氣很足,他在這裏睡著,現在是喝了酒,渾身熱,酒意下去,怕是得感冒。
傅欽原摸了下額角,從口袋摸出一張房卡,“我在樓上留了間房,送他去那裏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