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觀漁被黑狼的操作弄的是一頭霧水。
但為了月華草,他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退路。
隻能壯著膽子上前,在距離光球隻有半米的距離時停了下來,恭敬的抱拳躬身一拜道:“晚輩江觀漁拜見白狼王前輩。”
四周安靜的落針可聞,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任何回應。
江觀漁幹咳一聲繼續道:“冒昧打擾,實屬無奈,隻因好友心脈受損,急需月華草救命,懇請前輩能看在黑狼的麵子上大發慈悲,賜予晚輩一株月華草用於救治好友。”
可江觀漁保持著躬身抱拳的姿勢都快半個小時了,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江觀漁偷偷回頭瞄了一眼黑狼,以目詢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平日裏很是機靈的黑狼,今天卻變的遲鈍無比。
瞪著圓溜溜的眼睛,滿臉無辜的看著他。
江觀漁無奈,隻能繼續等下去。
可又等了十幾分鍾,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隻能硬著頭皮大聲喊道:“白狼王前輩,晚輩江觀漁求見。”
可結果,依然如故。
江觀漁心裏很不高興,這白狼王也太能裝了吧?
他已經做足了禮數,態度已經夠誠懇的了。
行不行你也給句話啊,這裝聾作啞的算怎麽回事?
若不是,在他的感知裏,這光球根本無法滲透,也實在無門可入,他都恨不得直接闖進去了。
時間就這樣在靜默中悄然流逝,轉眼間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
期間每隔十分鍾,江觀漁都會恭恭敬敬的喊一聲晚輩拜見,可始終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這讓他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盡,強壓著怒火再次大喊一聲:“晚輩江觀漁求見白狼王前輩。”
“小子,你很生氣?”
突然,一個蒼老而縹緲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江觀漁渾身一凜,連忙收斂怒火,畢恭畢敬的道:“晚輩不敢,冒昧打擾了前輩的清修,本就是晚輩的不是,哪裏敢生前輩的氣啊。”
因為他察覺,這蒼老的聲音並不是通過空氣傳播而來的,而是直接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這是在用精神力與他交流,而非正常的交談。
“原來是不敢生氣,而不是不會生氣,看來,你比你爺爺和你爹虛偽多了。”
那蒼老的聲音戲謔的道。
江觀漁大汗,訕訕的道:“口誤,口誤,晚輩自然不會生前輩的氣。”
可隨即反應過來不對,疑惑的問道:“前輩,您見過我爹?”
三爺爺沒告訴過他,他也從來沒聽說過自家老爹來過這裏。
“當然,薑家子孫每隔十八年都會來測試一次血脈濃度,你爹是十五年前來的,本王自然見過。”
那蒼老的聲音說完,隨即反應過來似的,極為詫異的道:“不對啊,距離你爹上次來才過去十五年,你來早了。”
江觀漁滿腦子的問號。
白狼王這句話,其中蘊含的信息量很大啊。
江家子孫每隔十八年都要來這裏測試血脈濃度?
測試什麽血脈濃度?
老爹是十五年來的,那時候自己隻有兩歲不到三歲的樣子。
難怪自己不知道呢。
可問題是,自己不知道,三爺爺應該知道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