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大窘,如果不是莫少白在身邊坐著,他不得不顧及顏麵,如果是在平時,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於小小自然看得出來南宮軒的窘態,她隻裝做不曾看到,嬌笑道:“怎麽了,連杯酒都不舍得倒?那麽小器?”
南宮軒的臉登時漲得通紅,隻得再給於小小倒了杯酒。
這時莫少白的一曲終了,他把胡琴往那兒一放,然後把酒杯中的酒喝了。
於小小知道莫少白有心事,卻是問也不問,好吧,他若不問,那我於小小是什麽也不會說了。這樣想著,於小小反而將三個人杯中倒滿了酒,然後才說道:“來,咱們三個人共飲一杯。”
南宮軒也不理於小小,反而把胡琴拿在手中說道:“莫將軍的胡琴拉得真好,那我也獻醜了。”然後將那胡琴往懷中一抱,拉出一首於小小從未聽過的曲子,曲境悠遠,曲意深邃。
於小小看著南宮皓端坐在月下,神情專注而淡然,一身如雪的白衣,長發隻高高的束著一個發髻,從側麵看去,有說不出的倜儻瀟灑。
於小小看得心中一動再動,不覺想起下午在山頂裏自已對南宮軒說的話來,現在於小小自已想起來,也覺得有些臉紅,奇怪的是,下午的時侯怎麽那樣有勇氣,能厚著臉皮說出那樣的話來?她雖然不知道南宮軒的心思,不過南宮軒也沒有表態,沒有特別的表示出對自已的喜愛或是厭惡,盡顯羞澀,這跟南宮軒平時給人的感覺可真不一樣。
這時莫少白卻忍不住了,問道:“於姑娘,莊姑娘怎麽了?”
“她很好啊!”
“她有沒有說過什麽?”
“她什麽也沒有說,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還是你親自去問她好了。”
“算了,你說她沒事,我就當她沒事好了。”
“什麽叫就當她沒事?你這話是不是有語病啊?”於小小誇張的大聲說道。
莫少白卻把頭頭一低,誰也不看了,隻顧自已把酒喝下。
於小小見莫少白竟是這種態度,不禁暗暗替他們著急,忽然把酒杯放下,然後長長的唉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莊姑娘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我猜她一定是有什麽傷心事。”
莫少白沒有說話,卻在仔細的聽於小小的話。
於小小把莫少白的舉動盡收了眼底,她歎著氣說道:“你說一個人若是一直在等她的心上人,卻一直沒有等到,她會怎麽做呢?”
見莫少白還是不說話,於小小便又說道:“若換做是我,早就不願意再等下去了,隻是守著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承諾,隨便是個人,也不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說到這裏於小小突然問道:“莫將軍,你知不知道莊姑娘等的人是誰?”
莫少白隻是低了頭在聽於小小說話,卻不料她一下子便把想不把矛頭指向了自已,隻得說道:“知不知道很重要嗎?”
“那當然了,莊姑娘的心病都在這個結上,若是她想得通倒也罷了,若她想不通的話,我怕她這病是好不了的了。”
“什麽?”莫少白終於坐不住了,他聽到於小小這麽說,臉上的神態變了一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