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她嫁的人是二老爺,而夜家這一代的掌家權早就交給了原主的父親。何況二老爺雖然也是武將,但實在武得不怎麽樣,勉強能提刀在軍營裏演練幾個回合,真要上戰場那是萬萬不行的。
所以這些年,她縱然一身傲氣,也不得不憋著。男人不爭氣,女人再不甘又能怎麽樣?
沒想到老天爺還真是賞她臉,夜府變了天,原主父親過世了,看來這二老爺一家也算是熬出頭要翻身了。
這不,這位二夫人的架式已經端得十足,足到都敢算計原主婚事,用如此陰損的法子來跟肅王府結親。
她又抿了一口茶,開口叫人:“二嬸,你這是怎麽了?糊塗了?怎麽還讓我住嘴呢?我住嘴了誰來給你家撐腰啊?我這也是心疼堂姐,畢竟有了這麽一出,以後可沒人能要她了。”
蕭氏氣得直哆嗦,“用不著你假仁假義,你隻要把嘴給我閉上,就沒有人知道你堂姐到底傷成什麽樣!”
“那不行。”夜星竹勾著唇角,笑出了一副狡黠模樣,要是沒有人知道她傷成什麽樣,那我不是白回來了麽。
蕭氏急紅了眼,“你說什麽?”
“我說,我既然回來了,就必須得把今兒這事兒說道說道。人人都說我是魔女,我總不能辜負了這份榮譽。二嬸,您說是吧?”
夜景盛眼瞅著夜星竹同他夫人說了些什麽,但是沒聽清,就準備走上前去問話。
這時聽見有人問夜星竹:“夜四小姐,你說要為你堂姐出氣,那這口氣該怎麽出啊?”
夜星竹笑著站了起來,看了看她二叔,又看了眼二叔邊上站著的六皇子,唇角笑容愈發令人玩味。
二夫人蕭氏當時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夜星竹
就見夜星竹從那身大紅喜服的廣袖裏露出右手來,手裏不知何時竟拿著一支筆。
人們眼睜睜地看著她握著滴墨的筆,走到了肅王府牆根兒底下,緩緩抬手,工工整整地在院牆上寫了個明晃晃的“拆”字,寫完又在拆字外頭畫了個圈兒。
“這肅王府不吉利,易見血光之災,得拆了。”她這話說完,又把另一隻手伸了出來——
人們當時就驚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