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很快想起來了,這可是一個紳士的國度,也難怪他會紳士的了。
“不是要我們自己挑導師嗎?”
我站在車門向齊白思問道。
“上車!”
齊白思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同時,他的身上散發出濃濃的威寒之氣,雙眼閃射出寒芒,我竟然在這氣息的威逼之下,有些身不由己地上了車。
戈伯特不能跟我們同行,他走了過來,對已坐上車的我說道:“楚晗,記得電話聯係。”
“好的,我會的。”我向戈伯特說道。
齊白思“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隨後對司機說了句:“開車!”
這以後,他把手伸向我,很是威嚴地說道:“把手機交來!”
“我把手機交給你,那我怎麽跟別人打電話?”我沒說戈伯特,是怕引起齊白思惱怒。
“這是規定,選手必須將手機交給導師,選手打接電話,得經過導師同意。”齊白思用冰冷的語氣說了這麽一句。
“你這是關禁閉還是坐監獄啊?”
我很是不滿地問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時,選手必須集中全部精力,在導師的指點下,對策劃案升級,這樣才有可能在複選中脫穎而出。”齊白思向我解釋道。
我還想說什麽,齊白思卻是很是粗暴地打斷了我的話:“別說了!”
我隻得把要說的話強咽了回去,不過我並沒有看著他,而是將頭扭向窗外,作出不理他的樣子。
這家夥還真是的咯,別的選手可是去求評委作他們的導師,他竟然反過來了,好像是他求我作他學生,雖然他是采取的強行手段,可性質是差不多的。
我倆乘坐的車停在了一個山莊。
這裏風景秀美,環境清幽,自然美景與田園風光結合,在這裏製作策劃案,確實不會受到打擾的。
我下了車,來到一處鮮花盛開的地方,我陶醉其中。
“拿著。”
冰冷中帶著命令的語氣。
我回頭看了看,隻見齊白思的手上拿著一份三明治。
這時的我並不想吃東西,而我看見他那麽惡劣的態度,便想掉頭而去。
可是我轉念一想,他這麽做其實是在關心我,而且在這段時間裏,他將是我的導師,我這策劃案能否脫穎而出,可是得靠他的指點,我要不好好配合他,處處跟他鬧別扭,那我這策劃案在複選中,基本上就泡湯了。
所以,我回了他一句:“我不想吃。”
我想到別處去走走,可我剛轉過身,卻被他給拉住了。
“穆楚晗,我真的那麽令你討厭的嗎?”
語氣還是那麽冰冷,隻不過這冰冷的語氣卻帶著有些黯然和失落。
這應該是我的感覺出了問題吧?他齊白思的語氣裏怎麽會有黯然與失落呢?
“你很在乎這個嗎?”我語帶嘲諷地問道。
“是的,非常在乎。”
我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幹脆地回答我,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說出“非常在乎”四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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