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就算是鐵人也該融化了,花語直到現在都理解不了韓綺悅這個人的心肝到底是怎麽長的。
她怎麽忍心去誣陷這麽一個對她關懷備至了五六年的人吸毒,最後還逼的她絕望跳樓……
花語一想到自己在摩天大樓下看到的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心裏就忍不住有一股戾氣翻湧。
血漿四溢,一片糊塗。
她幾乎認不出那是她一向雍容華貴的母親。
花語默默地抓緊了手裏的湯匙,深呼吸了一口才把自己忽然濃烈至極的情緒壓下去。 一頓飯吃完,花語在院子裏的秋千上坐了一會兒,餘靳淮在客廳裏不知道在和韓宇聊什麽,氣氛竟然還挺和諧,韓綺悅坐在旁邊裝乖賣巧,看的花語惡心反胃,幹脆
眼不見為淨。
不是看不出來韓綺悅對餘靳淮的勾引,而是花語了解大魔王,他並不喜歡這種帶著有色意識靠近的女人。
花語坐在秋千上仰起頭,看著頭頂的棠花,聞見風送來的玉蘭的香。小院子裏還有昆蟲的鳴叫,天上寒星幾點,竟然還頗有意境。 花語不自覺的就靠著秋千繩索的閉上了眼睛,直到察覺到有人靠近,才迷迷糊糊的抬頭,看見花園燈和月色的光影裏,那人身形修長,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卻被月
光勾勒出一段銀色的邊,袖口挽起來,露出了一截冷白色仿佛瓷玉的小臂。
花語看不清他的眉眼,歪頭笑了笑,“謝謝你。”
餘靳淮雙手抄進褲兜裏,嗓音在月色下聽著有點清冷:“謝我什麽?”
“謝謝你,願意陪我的父母聊天。”花語道。 她知道這對餘靳淮來說是很沒有意義的事情,加上他本來就話少,不是顧致琛那樣油腔滑調的花花公子,但他卻願意陪著一個老頭子叨叨國事新聞,一個女人閑聊家
長裏短,要是說出去肯定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餘靳淮走過來幾步,花語立刻讓開位置,留給他可以坐的空間,餘靳淮從善如流的坐下,帶到秋千晃動起來,“就隻是口頭感謝嗎?”
花語想了想,側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餘靳淮笑了一聲,“不還是口頭感謝?”
花語一想也對哦,但是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來什麽話來回答。
餘靳淮道:“你們那個舞台劇……” 花語明白大魔王一向是“坦白從嚴抗拒打死”的原則,趕緊解釋:“我們那個舞台劇本來一直是走清純路線的,就算最後有吻戲也就是借位,我不知道這一次他們玩兒這
麽大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要求她們改劇本的!” 餘靳淮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乖孩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