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鵲把門推開,小聲說:“姨娘剛睡下不久,本來是想等著王爺不肯睡的。”
“……等著本王?”男人似乎是有點驚訝。
“是的。”喜鵲點點頭。
“知道了,你回吧,這裏有暗衛守著。”
喜鵲福了福身,離開了。
男人帶著一身清冷的月光走進房間裏,透過層層疊疊簾幕看見自己的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小的凸起,他慢慢的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熟睡的少女。
她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分外的乖巧,白皙的臉頰有點泛紅,那雙靈動的杏眼合上,長睫毛密密實實的像是兩把小扇子,她白皙柔嫩的手指抓著一點被褥,好像是在夢中抓住了什麽在意的東西。
攝政王就那麽看了一會兒,而後不知怎麽的,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
很軟,很嫩,輕輕一捏就是個紅印子。花語的美夢被打擾,十分不爽的哼唧了一聲,將那隻手緊緊地抓住,生氣的推開了。
男人被她逗笑了,又伸手去揪她白玉似的耳垂,花語更不樂意了,在床上蠕動了一會兒,然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湊到嘴邊就是啊嗚一口,可謂是快準狠,饒是他,也沒反應過來。
花語的牙齒不尖,睡著了也沒用什麽力氣,咬起來並不痛。
攝政王呼吸一頓。
手背上的觸感濕熱,柔軟,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像極了有一隻小奶貓站在他的心髒上用小爪子輕輕的抓撓,讓人心癢難耐。
良久,攝政王收回手,用拇指拂過那一片肌膚,感覺那裏像是被點燃了一把火。
煩人的家夥沒了,花語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個,美滋滋的睡了過去。
攝政王看了她許久,才躺在了床的另一邊,和她楚河漢界,涇渭分明的明明白白。
但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完全不是這麽回事了。
攝政王昨日睡的晚,今天是休沐日,就放任自己睡的久了一些,是以今天是花語先醒過來的,她發現自己躺在一男人的懷裏,那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間,而她的腿搭在男人的腰間……簡直是一個十分有傷風化的姿勢。
她愣了一會兒,才猛然推開了抱著她的男人,閉上眼睛嚷嚷:“啊啊啊啊啊啊王爺您怎麽可以這樣!我都跟您說了我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嗚嗚嗚嗚嗚!就算我長得貌美如花傾國傾城桃羞李讓你也不能這麽禽獸呀!”
對她這一串連珠炮,男人回答就一個沙啞的:“別吵。”
花語:“……“
他似乎是真的很困,眼睛都沒有睜開,抬手把花語又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團吧團吧的抱好:“再睡一會兒。”
花語:“……”
難道說……她大清早的……出現了幻覺?
她剛剛怎麽看見抱著她睡覺的男人是……靳淮?!?!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