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回答韓韻的話,嘴裏叼著煙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做著針灸,現在滲出來的血跡已經是紅黑色的了,而不再是那種黑紫色的,這意味著傷勢稍微好轉了不少,但距離痊愈還需要一段時間。
我針灸完了之後,韓韻卻真的睡著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趕緊到衛生間接了電話,安安在電話那頭不滿的嘟囔道:“楊硯你在外麵幹嘛呢,怎麽還不回來啊,我一個人又無聊又害怕,你再不回來我就在你的床單上潑油畫了啊!”
我皺眉苦笑道:“你別胡鬧了成嗎,平時你自己不也是在客廳裏看鬼片看得起勁嗎?”
“我就問你半小時內回來嗎?”安安淡淡哼了一聲。
我遲疑道:“我盡量吧……”
安安哼了一聲說如果半小時不見我的人,她就在我的床單上畫一幅梵高的向日葵,等我回去了絕對會賞心悅目的,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出去的時候,韓韻卻又醒了,翻了個身看著我笑道:“有事就回去吧,其實我開玩笑的,現在心裏已經舒服了很多了,你說得沒錯,人是活在現實中的生物,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有時候有得選卻選錯了,有時候是沒得選,對吧?”
“對!”我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有事找你商量,因為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韓韻朝著我笑了笑,抬起手來揮了揮手。
我讓她如果有事情就給我電話,然後才轉身離開!
回到家裏的時候,安安使勁的吸了兩下鼻子,然後氣哼哼的說道:“騙子,還說自己不吸煙的!”
我先回自己的房間看了一眼,床單平安無事,我這才拿著衣服和藥出來煎上,然後到浴室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安安正一臉緊張的盯著電視屏幕在看一部鬼片,據說是網絡劇改編的,我瞄了幾眼,一點恐懼感都沒有,連音效都老套至極,但偏偏安安卻顯得極其的投入,臉上的表情扭曲著,仿佛馬上要發生什麽極其恐怖的事情似得!
我搖了搖頭,坐在沙發裏擦著自己的頭發,忽然間電視裏的音效驟然‘啊’的一聲,安安也嚇得發出‘啊’的一聲尖叫,然後朝著我撲過來,我很淡定的推開她嘲笑道:“拜托你不要這麽激動好嗎?這有什麽恐怖的?”
“哼,冷血動物!”安安氣呼呼的轉過頭去,繼續緊張的看著她的電影!
我不太喜歡用吹風機,所以為了等頭發幹,也為了等藥煎好,就陪她看了一會兒,到了最後,這個鬼片其實一個鬼也沒有,全都是有人在背後搞鬼,而且我從中間看起都猜得出來是誰在搞鬼,安安卻一直和我爭辯說不可能,等到最後的結果出來,她才氣呼呼的把遙控扔在沙發裏哼道:“又是爛片————”
靠!我也是對她無語了!
她氣呼呼的回去睡覺去了,我才起身去倒出藥湯來,冷卻後一口悶下,強忍著胃裏的翻騰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手機有未接電話,是藍道打過來的,我回撥過去問了一下,藍道說找到了王瀟老家的母親和一個妹妹,其餘的親戚也都十分清晰,現在是全部接過來,還是隻接藍道的母親和妹妹?
我猶豫了一下道:“他自己提供的賬戶查過了嗎?信托基金的錢和保險受益人是誰?”
“是他母親和妹妹,這個還是馬雍幫我查的,因為基金我也不太懂,馬雍和駿天是學金融的,他們拿著你提供的賬戶去稍微跑了一下關係就查清楚了,信托基金有一大筆錢,全都是在王瀟的妹妹王玲十八歲成年後才生效為她提供每個月的開銷,至於王瀟的老母親,他存了一筆五十萬的養老保險金,其實王瀟的母親現在就在享受養老服務,但她一直不懂這個是兒子存的,還以為是政府給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