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廬江營都伯紀水對戰淮南營軍侯陳力。”
紀水一出場,便取了一杆長刀,他原本擅長其父的三尖兩刃刀,早年其父也為他尋覓良將以镔鐵打造了一杆,此刻雖攜帶至營門外,卻隻能挑選營中兵器,無法使用。
二十合,他便一刀橫於陳力脖間,看著對麵瑟瑟發抖的對手,他淡然地收回長刀,單手持於身後,“承讓。”
“第一場,紀水勝!”
……
“第十場,秣陵郡兵別部司馬樊艾對戰鄱陽水師校尉張毅。”
經赤壁水戰之後,江東水師眾多將校俱是得到升遷,這張毅,也是武試眾多將校之中,官職僅次於樊艾之人。
五十合,樊艾手中長槍刺中張毅胸前甲胄的木靶,他收槍而立,抱拳一輯,“承讓。”
“第十場,樊艾勝。”
隨後,相繼在兩輪比試中,決出四人,正是此前眾多考官看重之人。
“未曾想,這朱然箭術不錯,氣力雖有不足,但武藝倒也不弱。”
“君理將軍乃水師中郎將,此番赤壁水戰,他身先士卒,斬將奪旗,可謂悍勇,其子當有乃父之風矣。”
“不過吾看這頭名當是在馬忠、紀水之中展開。”
“為何?吾看前兩場馬忠、朱然可排名一二,紀水與樊艾再次之。”
“朱然未經戰陣,馬忠、紀水,卻於軍中征戰多時爾。”
在太史慈的示意之下,吳敦行至場中,看著兩側乘騎著戰馬的四人,“武試最後一場馬戰,第一場,朱然對戰紀水。”
“駕”
“駕”
話音剛落,兩人便策馬出列,並排奔行至數十步外站定,各自策馬退到十幾步外,勒馬回頭。
朱然持槍,紀水手持長刀,兩人皆是一臉肅穆,他們胸前有著甲胄,甲胄上有著一塊木靶,若是被兵器擊中木靶,便算作被擊中要害落敗。
二十合,兩人不分上下。
五十合,朱然爆喝一聲,虛晃一槍,刺中紀水木靶,反觀紀水,手中長刀,已經同時落到朱然脖頸所在。
“朱然勝。”站在台上的幾位考官看得一清二楚,紀水終究是慢了一拍,若是戰場廝殺,他被刺中的這一刹那,勝負便已作分曉。
緊隨其後,樊艾也不敵馬忠落敗。
“樊艾缺乏戰爭磨練,他日若有子嗣,可送往交州任職。”太史慈一手撫須道。
歇息一個時辰,樊艾對戰紀水,這二人,都是江東大將之子。
五十合,兩人俱已氣喘籲籲。
七十五合,樊艾長刀被紀水擋下,兩人拖拽著兵刃落馬步戰。
最後赤手相搏,最終不分勝負。
取前麵幾場成績,紀水第三,樊艾第四。
隨後便是最終的決戰。
“馬忠,汝已是將軍府裨將軍,若放外統軍,當為一郡都尉,為何要應此試?”未戰之前,朱然便持槍在馬上喝問。
“汝父已是水師中郎將,為何還要來此應試?”馬忠不答反問,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
“甚好,馬忠,汝吾今日不論誰勝,須得請一頓酒吃。”
“就怕汝沙場不如本將,吃酒也不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