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老僧問道。
大漢嘿嘿笑道:“小把戲,不了台麵。”
老僧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他對大漢太了解了。
大漢越是這麽說,這‘小把戲'越不簡單。
……
葬龍穀下。
一位年輕僧人站在那,身著灰色僧袍,眉清目秀,手掌輕輕觸碰著冰冷的石壁,雙耳翕動,似乎是在聆聽著什麽。
“子墨啊,我又來啦。”
“唉,這些年,蘇先生的身體一直不大好,頭發都白了,一方麵是因為你的死,另一方麵,也是因為燕國百姓。”
“在先生的身,我學到很多東西,他是一個真正的明君,隻可惜……”
女子將一年來發生的事,一一講出來,不急不緩,像是在與人聊天。
年輕僧人靜靜的聽著。
聽到蘇先生身體每況愈下,年輕僧人會流露出擔憂之色。
聽到有趣之事,年輕僧人也會跟著微微一笑。
一個在穀,一個在穀底。
兩人雖不能相見,卻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線牽連著,同悲同歡,同憂同樂。
不知不覺,已是晌午。
突然!
在葬龍穀的方,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
“哈哈哈哈!”
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果然是大周天子,真是巧啊!在下大夏王朝姒君禦,對瑤雪道友神交已久!”
“哦,對了。在古戰場,死在道友手的君浩,正是在下的親哥哥。”
姒君禦笑了起來,道:“倒是要多謝道友,否則,有我那親哥哥在,本王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天子先走!”
另一位男子的聲音響起,沉穩有力。
年輕僧人微微皺眉,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似乎是曾經大周天子身邊的護衛,明澤真君。
年輕僧人心略安。
有元嬰真君保護女子,應該不會出什麽差池。
“哼!想走?”
姒君禦冷笑道:“今天,算你們插翅也難逃!”
“明澤真君,別來無恙。”
“明澤,今日是你的死期!”
緊接著,另外兩道聲音響起,殺氣騰騰!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年輕僧人已經隱隱猜測出,姒君禦這邊是有備而來,甚至請出了兩位元嬰真君來對付明澤真君!
果不其然。
隻聽姒君禦冷冷的說道:“瑤雪道友,你的確很謹慎,生怕引起太大的注意,身邊隻帶了一個人,但……”
“你別忘了,這裏是大乾廢墟,魚龍混雜,不屬於你們大周的疆域,你想完全避人耳目,根本不可能!”
“嘖嘖嘖。”
姒君禦笑了起來,道:“真是有趣啊,堂堂大周天子,居然會冒著巨大的凶險,每年的這一天跑到這裏來。看來,五年前隕落的那個妖孽,跟你的關係還真不一般呢?”
“我聽說,那個妖孽的哥哥失蹤了,不會被你藏起來了吧?哈哈哈哈哈!”
“你想怎樣?”女子出言,打斷了姒君禦的笑聲。
姒君禦收起笑容,寒聲道:“當然是用你的人頭,成我的天子之位!”
葬龍穀底。
年輕僧人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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