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興氣得全身顫抖,怒視冷雨,咬牙道:“很好,我定會讓你跪在我的麵前自殘。”
“蔣老大,蔣老大。”就在此時,一二十來歲的男子衝入院落,扶住蔣興,望著冷雨,怒吼道:“小子,你在找死。惹了我們老大,你等著受死吧。”
冷雨立於原地,一臉笑意,走近楊彪,道:“走!”說完,向院落外行去。
“小子,你是門中雜役,擅自離開,難道就不怕門規處置嗎?”那二十來歲的男子怒吼道。隨即低首望著蔣興,道:“老大,羅立來晚了,我叫兄弟們為你出氣。”
蔣興揮揮手,他能到如今的位置,並非是什麽魯莽之輩。兩次出拳,他已經明白冷雨絕不是什麽善類。
要知道,他的兩拳,在這院落間能接下者,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名仙苗而已。
可是今日,兩拳之下,那冷雨不但絲毫未傷,反到將自己震開。
這種震開,還不是簡單的倒飛,如今的拳頭已然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止住羅立,因為他明白,自己都無法對付冷雨,就算是所有的小弟們全來,同樣也隻是別人的菜而已。
既然如此,又何必硬碰。
眼下,他已經有了計劃,既然自己無力對抗,就隻有請管事了。
門規兩個字,讓楊彪剛挪動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不怕死,不怕苦,不怕累,但是如果依門規處置,他就隻有離開丹門。這一點,他絕對無法承受。
冷雨走出院落,停下腳步,微微轉身,看都沒有看蔣興與羅立一眼,直視楊彪,道:“你還想繼續當雜役?”
聽聞此聲,楊彪身軀一顫。
雜役兩個字,如同泰山一樣,壓在他身上已經二十一年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掙脫這兩個字,成為真正的煉氣士。
那是他的夢,做了二十一年的夢。
望了一眼地上的蔣興與羅立,將牙一咬,毅然走出院落,立在冷雨身側。
羅立滿臉猙獰,怒吼道:“彪憨子,你真想被逐出門派?”
楊彪沒有理會,立於冷雨身側,赫然轉身,望著遠方。
那裏,雲霧縈繞,不見山川、河流。可是那裏,卻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為在那裏有著無數的洞府,每一個洞府中都居住著一名真正的煉氣士。
冷雨微微一笑,拍拍楊彪,道:“走吧!”
說完,向山下行去。
雜役房說是位於丹山最下峰,實則與真正的丹山相隔數裏之遙。它是一個獨立的小山峰,連續後連丹山主峰,前連另一座眾弟子居住之山。
“方火兄弟,我們去那裏?”楊彪跟隨著前行,問道。
冷雨雙手一攤,輕笑道:“我也不知道。”
楊彪一怔,頓時覺得有些無語。他可是將身家性命全都壓上了,可是前者卻來一句不知道。
冷雨哈哈一笑,道:“你還真是夠憨!走吧,帶我去你們挑靈水之地,想來那裏的靈氣比此處更加濃鬱。”
楊彪又是一陣鬱悶,靈水之地被稱為靈泉,是煉製丹藥的聖地,那裏的靈氣確實濃鬱,可是他在那裏吐納了二十一年,結局都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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