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些我都不知道啊,我怎麽為你們作證啊。”
安瑾年看著江浩宇搖頭道:“不好意思,這個我可能無能為力。”
“知不知道不重要,因為這件事情就是易雲深和那法國佬搞的,而你恰好是唯一陪易雲深去法國的人。”
江浩宇看著安瑾年道:“你又會法語,你又看得懂法文,你到時候隻要聽到他們話,偷看了他們的文件,這樣就可以了。”
“我沒聽到他們這個事,我也沒看到他們的文件啊。”
安瑾年看著江浩宇道。
“我們已經拿到文件了,是那法國佬的朋友從他的郵箱裏盜出來的。”
江浩宇看著安瑾年道;“我們有所有的證據,但控告他,光有證據不行,害得有證人,而你是唯一的證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作偽證?”
安瑾年聽了江浩宇的話笑了起來,看著江浩宇道:“浩宇,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兩了,我這個人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在偽證這樣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也是不可能去做的。”
“這怎麽能算做偽證呢?”
江浩宇開導著她:“你跟她在一起的。”
“關鍵是我不知道你的這些事。”
安瑾年看著江浩宇道:“我不能睜著眼睛瞎話吧?”
“可除了你和易雲深還有法國佬,外界再也沒第三人知道你並不知道他們的事情啊?”
江浩宇努力的跟她分析著:“你到時候作證,知道他們這些事情,然後證據也擺在那,易雲深根本沒辦法反駁。”
“我剛已經了,這種睜眼瞎話,胡編亂造作證的事情,我做不多。”
安瑾年看著江浩宇一本正經的道:“所以,對不起,江少,我沒辦法跟你們合作,我還是寧遠打官司離婚,三年五年,或者十年八年,我都願意打官司離婚,不願意去做偽證!”
完這句,安瑾年即刻掏出錢夾來付錢買單,江浩宇趕緊伸手攔住她:“瑾年,你不要太激動了,我這話還沒完呢,如果”“我也不想聽你的如果了。”
安瑾年看著江浩宇道:“江浩宇,你下年大四了,馬上要進入實習期,而我下年複學是大三,我們原本一個級,現在成了先後年級。”
“但不管怎麽,我們曾經做過同學,以後也是校友,你要怎麽做我不能什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你也曾給予我很多的幫助,尤其是在五年出事的時候,這些我都銘記在心。”
“但是,你現在這樣的幫助,我不會要,也要不起,因為這是讓我去指控我的丈夫,我怎麽能去指控我的丈夫,何況你的那些事情我壓根就不知道。”
“瑾年,你跟他離婚了,他就不是你丈夫了。”
江浩宇隻覺得安瑾年這人太愚笨了,他真想把她的頭敲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麽,怎麽就這麽不開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