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深知道安瑾年去醫院複查腦部是星期四下午了,當時他忙完恰好有段閑下來的時間,於是便給安瑾年的秘書蔡曉雲打了個電話。
“蔡,瑾年這一周情況怎麽樣?”
易雲深在電話裏關心的問。
“工作的話,她還是像之前一樣太拚命,幾乎每都會加班兩個時,不過主體圖已經設計出來了”蔡曉雲首先講述了安瑾年的工作。
“那身體呢?”
易雲深趕緊問:“她身體情況還好嗎?”
易雲深這幾因為工作繁忙都在加班,而且周二他還飛了一趟北城,今才回來,所以特別擔心安瑾年的身體。
“她別的都還好,就是這兩喊頭暈,然後午睡時總是做噩夢”蔡曉雲把安瑾年的身體情況介紹一下又:“這不,帶少夫人來醫院複查呢,她這會兒人已經進腦科專家的診室了。”
“好,我知道了,你讓她在醫院複查完就別回公司了,距離下班也隻有一個時了,我這就開車過來接她”易雲深掛了電話就開始著急起來,她知道安瑾年的頭部淤血慢慢的散淨了,而她失去的那部分記憶,估計正逐漸的在她腦海裏恢複。
這是他最擔心的,一旦安瑾年記起山洞裏的一切,她將會是怎樣的反應,他無法預知而此時,安瑾年正在腦科專家的辦公室裏,給腦科專家講述自己這兩頭昏,做噩夢,然後腦海裏不斷有模糊的畫麵的情況。
“是這兩才有的嗎?”
腦科專家聽完她的講述問。
“對,”安瑾年如實的回答;“前兩沒這情況。”
“你你國慶期間從山崖上摔下去,後腦勺被石頭給磕碰到了?”
專家又問。
“對,而且磕碰出很大一個血包,用了一周的時間,血包才勉強消腫完”安瑾年給專家講述完後又擔心的問:“我這是不是因為到腦子然後產生的後遺症?”
“這個很難,後遺症的可能性比較大,但還是建議先照一個腦部,看了結果才能決定。”
專家話間就快速的給安瑾年開了個腦部單出來。
“哦,謝謝!”
安瑾年拿著腦部單走出來,卻有些頭疼。
聽輻射很大,而她十前才照了,現在又照,她腦子能不能承受得了?
可不照,專家又無法知道她究竟是什麽原因,看來,為了弄清楚這個情況,隻能犧牲她的腦袋了。
“總監,什麽情況?”
蔡曉雲趕緊迎上去問。
“讓照,”安瑾年把手裏的單子遞給蔡曉雲看。
“這麽點事兒就要照啊?”
蔡曉雲也疑惑了:“現在的醫生,除了儀器,估計都不會治病了吧?”
“沒辦法。”
蔡曉雲搖搖頭:“醫生也,根據我的口述無法判斷我腦子裏那個血包是不是真的完全散去了,而且也想看看那個血包在這幾是不是產生病變”“都散完了還病變?”
蔡曉雲忍不住就:“你十前才照了,現在又照,這腦子也受不了啊。”
“哎,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安瑾年歎著氣。
“要不,去看中醫?”
蔡曉雲腦子靈光一現,即刻想到中醫是不需要儀器的。
“這個頭暈,做噩夢,然後出現模糊的畫麵,中醫把脈能把出來嗎?”
安瑾年疑惑的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
蔡曉雲撓撓頭道:“那要不,還是照吧,我去繳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