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利非常殘忍的:“而你現在打電話回去,他未必會覺得這是好事兒,沒準還認為你在破壞他,一旦他覺得你沒有出現的必要了,而你這時候打電話去,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更加不好的結局。”
“這麽嚴重?”
安瑾年聽了他的話皺眉。
“你想一想啊,你於他來,是不是不存在的人?”
查德利反問安瑾年。
“那個人占了我的身份,而我於認識我的人來,都已經是不存在的人了。”
安瑾年想了想:“但這個前提在於,他們都承認了那個饒身份,認定那個人就是我。”
“他們當然承認了。”
查德利非常殘忍的指出:“你現在要麵對的現實是,你用安瑾年那個身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你的祖國了,因為那個身份已經有人出境回去過了。”
“那就是,我必須用那個饒身份回國去。”
安瑾年皺著眉頭。
“原則上是這樣,但前提是,那個饒證件也早就過期了,你就算是用那個饒證件出境,你也逾期滯留了近八個月了。”
查德利繼續給她分析著:“而你現在沒有她的證件,即使有,你也沒她的指紋。”
“換句話,你其實是沒機會用她的證件回國的,而你這輩子要回國去,幾率真的不大,甚至可以很。”
“那我也要回去啊。”
安瑾年並沒有被查德利的話嚇倒,依然堅持自己的主張:“先不管證件的問題,我先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知道我在美國,至少讓他知道他身邊那個人不是我。”
“萬一,他接到了你的電話,也當你是你的姐姐而不理你呢?”
查德利又問。
“那也得打羚話再唄。”
安瑾年笑著:“這他知道後是怎麽反應我猜不到,而且猜也沒用,我肯定要在知道他的態度之後才做接下來的打算。”
“好吧,你真固執。”
查德利把座機指給她:“那是電話,你打回去吧,你知道區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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