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應該是貧血引起的頭暈。”
安瑾年淡淡的:“最近幾一直在籌備婚禮的事情,所以就有些勞累了。”
“你這是幸福的勞累。”
江源笑著:“猶記得兩年前,你從濱城回來,那一次帶著易雲深,當時你對我過,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那時候,我一直不明白,你遭遇了那麽多,又怎麽可能是最好的安排呢?”
“而今,我終於懂了,一切,的確都是最好的安排,而你經曆了那麽多,早已經是贏家,人生的贏家。”
“人生,哪裏來那麽多的贏家。”
安瑾年笑著:“我隻不過恰好遇到了他,在我還年幼無知的年齡。”
“年幼無知的年齡?你和易雲深的相識那麽早?”江源有些詫異的看向他她。
“我跟他的相識並不早,也就是三年前。”
安瑾年淡淡的:“是我跟他的相遇早,早在我十一歲時,他十五歲時,我們就曾遇上了。”
“相遇,但沒有相識?”
江源恍然:“你們當時是——人群中的驚鴻一瞥,便認定了彼此嗎?”
“可能是吧。”安瑾年淩模兩可的回答。
其實她並沒有認定易雲深,那時才十一歲的她哪裏懂得那麽多?
但那時十五歲的易雲深卻是認定了她,所以才會有後來易雲深見到顧瑾瑜便認定是她的事情發生。
檢驗結果半個時後出來了,夏迎藍去取的結果,得到的結果卻是疑是懷孕,建議做進一步的鑒定。
“疑是懷孕?這什麽意思?”夏迎藍走過來,然後扶著安瑾年又朝診室走去。
“醫生,什麽叫疑是懷孕?”夏迎藍問年老的女醫生。
“你們今聚會是吧?”醫生看著安瑾年和夏迎藍問。
“對,一同學結婚,從中午狂歡到晚上。”夏迎藍代替安瑾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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