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2個路口等信號燈的時候,我就見它在我們後麵了,後來就沒注意,沒想到現在居然還在。
我戒備心一下提起,馬上故意放慢車速,眼睛盯著後視鏡裏的那輛車。
這時,隻見黑色保時捷一下提速,從我們車旁快速超了過去,開到了我們前麵,在下一個路口拐彎了。
我鬆了口氣,對自己有些太敏感了而失笑,隨即對蕊蕊道:“人家不是跟著我們,是和我們同路。”
“噢~”蕊蕊明白了。
看她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我又說:“坐好吧,我們等下就到了。”
蕊蕊聽話地坐好。
不多時,我們到了醫院。停好車,我抱著蕊蕊走進門診大樓,沒走幾步,突然感覺背脊好像在被一道灼熱的光在直射著,我猛得停下腳步,轉過身。
背後,除了一排排停駐整齊的車,還有一對正勾著手臂,在親昵的交頭接耳,往門診大樓走的情侶,沒有任何可疑的人事物。
我暗籲口氣,感歎自己今天是怎麽了,為何總神神叨叨的。
“瑪芒,你在看什麽?”蕊蕊問。
我柔笑,轉回頭,搖了下頭,“沒什麽,我們走吧。”
腳步剛提走,蕊蕊突然伸手,往我身後一指,“瑪芒你看,剛才那輛車車!”她激動地道。
我身形一頓,轉頭,朝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因為都是車,剛才沒有太過在意,此時我才看清,在一排車中間停著一輛,與先前我誤以為跟蹤我們的那輛,一模一樣的黑色保時捷。不過之前我沒有看那輛車的車牌,所以不確定這輛車是不是就是那輛,但我覺得不會是,因為那輛車之前已經拐彎走了,與我們是不同路的。
“隻是一樣的車車,不是那輛。”我對蕊蕊道。
蕊蕊手指撓了撓小腦袋,像是還有疑問的,不過她沒有再說話。
我們去了蘇醫生診室換藥。
我問蘇醫生,蕊蕊的傷大概還需要多久才能全愈,蘇醫生說膝蓋和手掌上的傷差不多3、4天,但腳踝的扭傷還要1個多星期。
蘇醫生又給蕊蕊配了些外敷的藥。去藥房拿完藥,蕊蕊說要上廁所,我帶著她去了洗手間,上完後出來去到停車場。
打開車門,突然想起藥被我放在洗手間的台盆邊忘了拿,剛準備折返去拿,一個中年女人朝我跑了過來,“太太,這是你的藥,你剛才忘了拿。”把手上的塑料袋遞給我。
我一看,是我的,忙道謝:“謝謝,謝謝你。”接過袋子。
刹時,一股很淡很淡的,伴著烏德琴木的琥珀香飄進鼻翼。
我心陡然一驚。
“沒關係,不用謝。”女人擺擺手,看眼蕊蕊,問我:“你女兒的腳傷怎麽樣了,醫生有說什麽時候可以好?”
我已然定住神,卻是被她這一問又弄得一愣。
女人也似乎意識到了她的唐突,立即尷尬的笑了笑,“哦,我,我就是隨便問問,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不好意思啊。”
我心中驟升狐疑,豎起防備,“你怎麽知道我女兒是腳受傷?”
女人像被噎了下,隨即又是尷尬的一笑,“我看你的藥是治扭傷的,而且你女兒的腳也綁著繃帶,所以就這樣猜的。”她邊說,邊朝蕊蕊的腳踝指了指。
她表情倒不是說謊的樣子,而且也沒有心虛的,反顯得很真誠熱心。我一下釋然,“噢。”微微一笑,“謝謝關心,她的傷沒什麽大礙,快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笑著連連點頭,然後就和我道別,返身走回門診大樓。
看眼手上的塑料袋,我拿起聞了聞,除了洗手液的香味,沒有其他味道。應該是剛才那個女人手上的。
那剛才我聞見的,特屬於翟靳的那股香水味又是從何而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