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被放在床上,蕭寒煙急忙的解開衣襟,她記得哪一掌是在胸口上,從身上拿起一包銀針,動作行雲流水,很是嫻熟。
尋花倒是詫異,隻是此刻也沒有時間去問,心裏很是掛念踏雪。
厲夜寒也是同樣的後怕不已,那個時候看著她滿是鮮血的時候,心是疼的,很擔心她會不在。
現在看著她正在這裏施針,也安慰了幾分。
幸好,她還在。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腦子裏會經常出現在他的腦子裏,揮之不去。
一直到下午。
蕭寒煙的臉色慘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後走到一邊,拿起筆和紙,“這是藥方, 馬上去熬藥,越快越好。”
“是。”追風接過就走了出去。
“這是白骨粉,你給他上藥,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蕭寒煙又把隨身攜帶的藥瓶給了一邊的尋花。
隨後邁著腳步離開屋子裏。
剛剛出了門,看著皚皚白雪,眼前卻是越來越黑,整個人向後倒去。
厲夜寒眼疾手快的把她接住,陰沉著臉回到棲梧閣,又讓下人去叫了府醫過來。
身上疼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蕭寒煙嚶嚀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身邊臉色擔憂的厲夜寒。
“踏雪這麽樣了?”
聞聲,厲夜寒得臉色更是難看,“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你身上都是外傷。”
“被追殺怎麽會沒有傷口,踏雪怎麽樣了?”蕭寒煙聽到這話後,無奈的一笑。
“睡著了,不必擔憂,這是府醫給你的藥膏,我給你上藥。”厲夜寒說罷,把她攙扶起來。
“你給我上?喂……你別扒衣服啊……”蕭寒煙的話還沒有說完,身上一陣的清涼。
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厲夜寒冷淡的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上麵青紫一片,背脊處還隱隱發黑,帶著殷紅的血跡,這種程度的疼痛,應該很疼,她竟然能忍到現在。
“你不是上藥嗎?怎麽不動了?”蕭寒煙也不是扭捏的人,前世這樣露背的衣服也沒少穿,現在是名義上的丈夫,也不是這麽難以接受。
而且也是給她上藥,也不是那麽的難以接受。
但是這沒有動靜這是咋回事的啊?
厲夜寒回過神來,拿出藥膏給她輕輕的塗抹,動作輕柔,粗糲的指尖在肌膚上來回的揉搓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