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到自己這麽大個人因為藥引的緣故,還必須請個奶娘,褚良都恨不得將那醃臢物吐了個幹淨才通體舒泰,但現在看著眼前嬌人兒玉雪瑩潤的小臉兒,一身皮肉如同上好的暖玉般,淚汪汪的模樣能將人心裏藏著的惡意都給逼出來。
這樣一想,先前喝進肚的藥引子不止不令褚良難受,反而讓他心裏升起了另外一種不可言道的感覺。
越想褚良的呼吸就越發粗重,短短一會兒功夫,男人眼中爬滿了紅血絲,猙獰可怖的模樣如同從阿鼻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般。
按說剛開葷的男人正是貪那個的時候,偏褚良隻得了一回銷魂蝕骨的滋味兒後便曠了整整一年,在邊關時整日與匈奴交戰,倒是沒工夫想那些香豔的房中事,但此時此刻一看到這嬌滴滴嫩如水的小女人,他隻覺得心中一團火氣蒸騰,都憋得到了發疼的境地。
褚良手臂一個用力,直接將小女人抱到了紅木桌子上,捏著她下顎的手力道不小,將白皙皮肉都給掐的一片青紫。
盼兒本就生的細皮嫩肉,現在被粗糲的大掌磨著,隻覺得那處皮肉又紅又腫,逼得她雙眼都不由沁出淚來。
“林盼兒,你我早就有了夫妻之實,甚至都給我生了個兒子,如果不嫁給我,還想嫁誰?”
盼兒聽到這話,心裏先是咯噔一聲,沒想到小寶的存在已經被這人得知了,她強自將慌亂壓下去,腦海中思緒連轉,突然冷笑道:
“姓褚的,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咱們兩個隻有過一夜而已,你難道真以為小寶是你的種?”
這話就如同捅了馬蜂窩似的,男人麵色霎時間陰沉極了,好像能滴出水來般,黝黑雙眸中露出幾分獰色,原本捏著盼兒下顎的那隻大掌鬆了開,狠狠一拳捶在了光潔如鏡的桌麵上。
褚良乃是個練家子,手上的功夫不差,這一圈砸了上去,紅木桌發出吱嘎的一聲響,好像難以負擔了般,上頭的茶碗茶壺等物都往地上砸,劈裏啪啦的瓷器碎裂聲不斷,盼兒被他嚇得狠了,身子也不住顫抖,雙眼緊閉,臉色青白,就連嬌豔唇瓣也像凋謝的花兒似的,失了血色。
鬢邊一縷碎發掉下來,將那張雪嫩小臉兒給遮了大半兒,褚良濃黑劍眉不滿的皺了起來,動作輕柔和緩的將細軟發絲撩開,聲音溫存如情人低語般伏在盼兒耳邊道:
“林盼兒,要是有別的男人敢碰你,老子一定會將他挫骨揚灰,讓他後悔碰了我的人,我勸你也別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兒子還小,惹怒了他親爹對你而言也並非好事……”
盼兒轉過頭不想看他,這卑鄙無恥之徒卻仍不想放過她,張口咬住了女人帶著淡淡香氣的耳垂,含糊不清道:
“你才生產兩月,雖惡露排盡卻也是不能行房的,不過、”男人突然話鋒一轉,目光落在了白皙柔膩的天鵝頸處,再往下是讓人移不開眼的嬌美起伏。
“今日的藥引還沒喝,就由你親自喂我,如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