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走到桌邊端了茶喝了一口,心裏的燥熱依舊沒有被壓製住,不過他耐性極強,又對自己極狠,即使那處都被支棱起老高,麵上也還是那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粗糙指腹輕輕摩挲著杯緣,明明褚良低著頭,並沒有看她,但盼兒依舊感覺到一道火熱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她又羞又氣,生怕褚良誤會自己要勾引他。
好在男人坐了一刻鍾功夫,都沒有什麽動靜,盼兒眼神連閃,小聲道:
“少爺,該歇了。”
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褚良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好在盼兒先前在石橋村時伺候過這男人一陣兒,知道他不吭聲就代表同意了,心中大石頓時放了下來。
想起屏風後還有裝了奶.水的瓷碗,盼兒有些焦灼,掌心裏滲出細密的汗珠兒,將綢衣都得揉搓的皺了皺。
房中點了幾盞燈,竟然好像比白天都要亮些。
盼兒身上的綢衣料子通透,裏頭的兜兒又沒有理好,站在褚良麵前也不知怎麽了,胸口竟然又漲了起來,小衣一片濡濕。
感受到身體的變化,盼兒都快掉下淚了,她兩手護在胸前,因為按壓,那處的衣裳皺的厲害,看著十分淩亂。
褚良不是瞎子,看到這一幕後不由想起了像抹了蜜一樣的柔膩皮肉。
眼神變得越發幽深幾分,麵龐卻毫無波瀾,仍沒有開口的意思。
隻是男人手背上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此刻的心緒沒有表現的那麽平靜。
盼兒低著頭,心慌意亂到了極點,她是真心不想跟褚良有任何牽扯,隻想跟小寶和林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雖然盼兒以前也想過嫁入高門,但她現在未婚生子,但凡正經點的人家都不會娶她這種女子當正妻。
妾室倒是有可能,但盼兒卻不願意。
偏偏眼下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隻要稍微不注意,就與刻意引誘沒有半點差別。
即使她身上半分肉光沒露,但仍感受到那道如同針刺般的視線,好像將她剝光了,渾身不著寸縷的立在男人眼前。
女人隻綰了一個發髻,用細繩綁住,頭上並沒有珠釵首飾等物,看著十分素淡,再往下就是細膩的脖頸,之後……
藏在衣裳裏玉雪冰晶的好物,褚良也曾嚐過那絕佳的滋味兒,可惜隻吃過兩回,第二回還沒有真正將眼前這個嬌氣的給吃進嘴。
鼻間湧動的玫瑰香氣幽而不散,也不知是何處傳來。
褚良突然開口:“屋裏怎麽會有花香?“
盼兒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麽回答。
主臥中本就是不點香的,畢竟香料用的重了,對褚良這種養傷之人負擔極重,所以男人口中的花香,指的應該就是盼兒用的玫瑰花露了。
先前盼兒搬到主臥時,春鴛秋水兩個將女子用的東西都給準備好,其中就有玫瑰花露。
這玫瑰花露賣的不算便宜,勻麵擦身可以使皮肉細膩嫩滑,盼兒每次都混了靈泉水用,這樣一來,花香味兒更加濃鬱。
她倒是沒想到褚良的鼻子這麽靈,連她身上的那股味兒都能聞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