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在溫辰韞門下的女人，安遠兮你也不害臊。”柳如是湊近才聽見安遠兮小聲嘀咕的話，頓時笑出了聲。
“……”
不搭理柳如是的調戲，安遠兮三兩撥千金的問她，
“上次我們一起去警察局的時候，你身上多出來的西服是付月笙的吧，到現在還在衣櫃裏麵掛著。”
溫溫淡淡的腔調，偏偏讓柳如是笑著抽了氣，她眨巴了下眼睛，一臉疑惑，為什麽安遠兮會知道。
沒搭理柳如是的疑惑，安遠兮一直端著，噎著柳如是。
柳如是複又踹了安遠兮一腳，正經地問著安遠兮，“鴻門宴會，你要去嗎？”
安遠兮還在思量著，嘴裏麵還在咀嚼著鴻門宴會這幾個字，就看到旁邊懶兮兮的女人將請帖扔在地上，正打算踩上去。
安遠兮迅速彎下腰，從柳如是的腳底抽了出來。
柳如是睜著狹長的鳳尾看著她，上挑著好看的一字眉，眼神分明都是，“別告訴大爺我，你要去。”
東帝汶的時光又到了一個高潮，燈光變得極具奢靡。
現場昏暗又性感的布置與設計隱隱約約照射出來，煙霧繚繞在四周，將氣氛渲染的旖旎。
圓桌上有星女郎開始起舞，而正對的奢靡的舞台也有蒙麵女郎開始熱舞了起來。
在音樂和尖叫聲的海洋中，安遠兮對著柳如是點了點頭，“恩。就算是刀山火海也要去。”
她要知道安鴻山到底想做什麽，知己知彼，才能夠隨機應變。
柳如是揚起了下顎，視線遠遠的望著舞台。
安遠兮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一眼望過去，安遠兮眯起了眸子，“剛來的新人？”
俯身撥弄了下裙擺，柳如是嗓音有點空曠和縹緲，“恩。性子烈的很，清高的很。”
“一杯酒，一支舞被哄抬到萬萬錢的價格……莫不會有人惦記著她。”
空間裏麵都是此起彼伏的叫價聲。
柳如是往後一靠，麵上染上了無奈，“她既然要幹這一行，有些架子就得隱藏起來。”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有點頭疼。
“為什麽聘用她？”安遠兮有點不解，她們這行還是挺忌諱這些事情的。
想了好一會，柳如是才轉臉看著安遠兮，有點自嘲的模樣，“應該是數十年沒有犯過的同情心來了。”
世界都是喧鬧的，而這個黑暗的角落卻異常安靜。
安遠兮望著遠處蒙麵女郎慌張的模樣，她挑眉，對著身邊的waiter招了招手。
立即就有人附耳過來，她緩緩說著，“給主舞送一杯酒過去，就說今天東帝汶的老板請了。”
“你既然聘了她，就好好教教她規矩。免得到到時候以她這個性子惹出什麽事情。”
斂去眼中的波瀾，安遠兮淡淡地說著，“在男人的世界裏麵，清高落魄的女人最具有征服欲。”
柳如是勾著唇瓣瞧了一眼認真的安遠兮，踢了她一腳，“遵命，我的小公舉。
“……”安遠兮恨不得將旁邊的女人一巴掌拍開，實在是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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