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那日你來還瓷瓶,是山河攥在手裏,而後才給了徐川,他並沒有被傷到分毫!”莊馳還在力爭著什麽,但是這不僅僅說服不了郝鹽,更說服不了自己。“莊馳,別再自欺欺人了,你非常明白那妖血露凝成的東西,隻對試圖傷害它以及它主人的人才會有反噬情況發生,蔣山河隻是代徐川拿著,怎麽會被傷到?這種文字遊戲沒有意義,信,你就知道你該做些
什麽,不信,我也不會再而三的給你們機會了。”
牛雀從屋內出來了,“好啊,又讓我逮到你抽煙了吧!”
“沒抽,”郝鹽的謊話說的異常真摯,“莊兄弟心情不好,他抽了一根。”
“真的嗎?”牛雀上來聞了聞郝鹽身上,兩個人嬉嬉笑笑的離開了。莊馳定定看著這一幕,有些恍然,難道牛雀已經對老首領的死寬心了?蔣山河對於當日那團黑氣喊出來的話,似乎也早已忘得幹幹淨淨,對徐川可以說是盡心盡力,難道對於這一切抱著疑惑的,始終隻有
自己一個人嗎?
瓷瓶內的徐芩也漸漸感覺到了壓抑。
吳銳有句話說的不錯,這瓷瓶是天生為了抑製他所生,所以裏麵的環境絕對適合他的長久居住,卻不適合別人。
徐芩之前體力透支被吳銳吸幹精氣的時候尚且不覺得有這麽難熬,如今卻是趴在底下非常微弱的在喘息,因為一呼一吸間,徐芩都覺得格外耗費力氣。
“徐芩。”
這聲音?
徐芩支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徐川?是你嗎?徐川!”
難道是徐川發現自己在瓷瓶中,來救自己了?這個猜測讓徐芩欣喜異常。
“你到底在哪……”
瓷瓶中的人緩緩坐下,自己方才隻不過是靈魂出竅聽到了徐川的自言自語罷了,他怎麽會發現自己在這裏呢?
第二天一早,帶著厚重黑眼圈的汝飛飛和老教授在門外碰了個對麵,兩人都是笑了笑,便去村民家的廚房盛飯了。
“多吃幾碗,你看姑娘瘦的!”拉驢車的村民自小是個跛子,也是下車的時候汝飛飛和老教授才瞧見,家中還有一個耳聾又有些癡呆的母親,自然沒有姑娘看得上他,這麽多年也隻有他與母親相依為命。“謝謝。”汝飛飛一邊道謝一邊接過滿滿的摞成小山的飯碗,其實她並沒有什麽胃口,一整夜沒有睡,不是在想徐川就是在想以前的事情,甚至是想令毓萌的事情,想到最後,她幾乎要放棄繼續尋找,回到
校園裏,這裏離真相太近了,她不怕等待,隻怕再也沒得等。
老教授看起來也是徹夜未眠的樣子,“你們睡得不舒服嗎?”老太太問道。
“媽,你又聽不見,一個勁兒的問人家做啥,”村民剛下地回來,帶回來了田間泥土的清新味道。
老太太高興得幫兒子去盛飯,“瓜娃,多吃一點,吃高高,吃壯壯!”
被叫做瓜娃的老大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都多大了,還喊我乳名,現在都四五十了,還什麽長高長壯。”
老太太也不在意,照樣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四個人就坐在板凳上,在穿堂風掃過的廚房吃起飯來。
汝飛飛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大叔,麻煩問一下,我們接下來該往哪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