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遊魂,找上了冷豔的黑珍珠。
他手裏有刀,又明顯是個用刀的高手,珍珠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對方掏出了一疊錢。
她冷笑著:"真是謝謝老板了,今天不開張。"
"我可不是在羞辱你,我這是欣賞你。"
"欣賞?我是從風月館出來的,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值得你欣賞嗎?"
"生存方式不同而已。"
兩人僵持住了。
遊魂在打她的主意?珍珠想不通這人的癲狂作風,但她一點都沒害怕他。
"我今天有傷,你別碰我。"
說著,珍珠根本不在意他會不會拔刀。也沒急著換睡衣,推開他去了客廳裏,這讓遊魂笑了出來。
一個殺手不被人害怕,大概也是一種失敗吧。
客廳裏,她點上一支煙,兩條胳膊的確有不少的青腫,都是地藏的劈手留下的,遊魂靠在門口處,就這樣看著她。
氣場在無形中發生了變化,剛進屋的時候,抽刀的他,占據氣勢的上風。可此時人家衣服都不在意的,淡定的抽煙,反而把遊魂的野性氣場壓了下去,風塵氣更勝一籌。
"果然是個厲害的女人。"
"你也是個夠差勁的男人,進屋就開始動刀子,真夠幼稚的。"
幼稚。竟然說遊魂幼稚,白發男人冷笑著,"我的刀上,飲過太多人的血,你就沒聞到血腥味?"
"血腥味?女人月月都能聞到。"
一句話,嗆的遊魂笑了出來,好在他準備了後手,從兜裏拿出了一個沒有包裝的藥,丟給了珍珠。
"受了傷,連醫院都不去,就在家裏熬著,想自虐嗎。"
"我家裏有藥。"
"這是我隨身帶著的創傷藥,很靈的,塗在身上吧。"
"謝了。"
珍珠沒說什麽,隻覺得那藥有點中藥味,一個殺手隨身用的,效果應該很好吧。
她抽著煙,走到廚房裏,完全不在意旁邊有人,自顧自的忙碌起來,不一會,一鍋熱氣騰騰的麵煮好了,她端到客廳裏,桌上的麵是兩碗,她什麽都沒說,自己吃著一碗。
有趣,遊魂仿佛被勾起了更大的興趣。
他坐到了沙發上,拿起了另一碗,也跟著吃起來。
珍珠打開了電視,播放著無聊的綜藝。她抬頭看著,"救我一次,謝了。"
"用一碗麵答謝?"
"你還想得寸進尺?"珍珠沒有看他,電視裏一幫明顯演的是什麽,她也看不懂,隻是習慣了吃東西時候打開電視,"想玩呢,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別打我主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