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下意識往下睨了一眼,隻見男人抱著自己已經爬了十多步階梯,她本來就有輕微的恐高,現在從上往下去,不由有些眩暈。
而她卻不想在這個男人麵前服軟,挑釁道,“好啊,你把我扔下去得了。我寧願摔死,也不願意被你碰!”
聞言,男人突然眸一凜,居高臨下地盯了她幾秒,突然嘲諷地勾起薄唇,“你身上還有那個地方,沒有被我碰過?”
男人一句話,便將林以薰一直壓抑在心頭的屈辱都勾勒出來,羞怒至極的她揚手便給了他一個狠狠地耳光。
耳光的聲音很響,讓怡姐瞬間愣在當場,她心想,這下可完了,都什麽時候了,林小姐怎麽還敢在老虎臉上拔須呀!
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提醒著林以薰,剛才那一巴掌,自己有多麽的用力。她毫不畏懼地迎上男人陰冷的眸子,隻見男人墨黑的眸底風起雲湧,似乎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男人的眸光太過犀利,臉森寒如冰,讓她毫不懷疑,他會在下一瞬擰斷自己的脖子。
林以薰暗暗地想,這樣也好,即便是被冷亦修給活活掐死,也好過這樣屈辱不堪苟且地活著。
隻是,她所等待的一直都沒有到來,即便她聽到男人手指關節咯吱作響的聲音,他也沒有對自己動手。
二人不知對峙了多久,男人終究移開眸光,默不作聲地將她抱上了二樓。主臥已經不能住了,冷亦修將她抱進了附近的一間客房,對怡姐交代了幾聲,便去了書房。
怡姐按照男人的吩咐,將林以薰安頓好,離開客房路過書房的時候,怡姐在書房門口碰到了冷亦修。
男人指間夾著一根煙,煙霧從他的指間緩緩上升,在他英俊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欲,隻見他望向客房的方向,問怡姐,“她怎麽樣了?”
“林小姐腳上的傷已經包紮好,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但是最好還是打一針破傷風疫苗。”
“你打電話,讓岑小姐過來一趟。”
“好的,先生!”
好在岑琳所住的地方離這裏不遠,開車隻需要半個小時左右,不過大晚上的被喊過來,她還是有些不爽。
上次為林以薰治療傷口的時候,林以薰是昏著的,這一次看到清醒的林以薰,岑琳忍不住對冷亦修這位前妻生出幾分好奇來。
究竟是怎樣的女人能讓冷亦修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如此緊張?又是怎樣的一個女人,讓冷亦修如此的放不下?
隻是,從為林以薰檢查傷口,到為她打完破傷風疫苗,岑琳發現,至始至終,林以薰的臉上都未表現出一絲的波動,她臉上的表情甚至有些麻木。
顯然,她是一個不開心的女人。
至於她為什麽不開心,岑琳也大致能猜到幾分,有關林以薰和冷亦修之間的種種糾葛,即便五年前她人在國外,沒有參與,但多少了解了一些。
如果是她處在林以薰的位置,恐怕也不會開心。
岑琳的視線緩緩下移,最後落在林以薰右臉頰那道猙獰的疤痕上,好好的一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上麵卻有這麽一道疤,無疑是一種缺憾。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