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月和陳十等人已經將其他人誅殺。葛英麵色如灰,仰天倒了下去。他聽到樓柒以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說著:“陳十,幫我把破殺拔出來洗一下啊,謝了。”
那語氣,就像是她剛剛不過是切了點肉,要洗菜刀。
葛英已經再聽不到什麽話了,他想要說的那一個發現自然也沒有機會再說出來。
木蘭因為被催眠,所以一直是有點呆滯的,外麵打成了這個樣子她一直就呆在馬車廂裏沒有出來,而她所在的這一駕馬車也因為陳十和侍衛護得及時並沒有被破壞掉,但是浦玉荷和喜兒的那一架卻已經是散架得了,浦玉荷和喜兒驚魂未定,一睜開眼又看到了滿地的屍體滿地的血,甚至還有斷臂殘肢,在她們身邊甚至還有一根斷指,她們又尖叫了起來,嚇得臉色煞白。
“帝君救命,帝君——”
浦玉荷淚眼蒙蒙地看向沉煞,她想站起來下車朝他撲去,這個時候她覺得他的懷抱應該是最有安全感的,但是她腳軟得根本就連站都不起來,反而又跌坐了下去,正好坐到了那隻斷指。
喜兒發出了一聲尖叫,“小姐!你坐到那個——”
浦玉荷哪裏不知道自己坐到那斷指了,隻是她爬不起來啊,一想到自己屁股下坐到了一根死人的斷指,浦玉荷都要崩潰了。“啊——”
“閉嘴,再吵就將你們丟在這裏!”樓柒陰森森地說道。
“......”喜兒緊緊地捂住了嘴巴,浦玉荷的尖叫聲也嘎然而止。
浦玉荷見樓柒還一直是被沉煞摟在懷裏,隻嫉妒得快要瘋了。
“一輛馬車毀了,那隻能讓她們跟木蘭同乘一車。”月讓陳十他們收拾著。陳十把已經把破殺洗幹淨,送到了樓柒麵前。
樓柒接了下來,插進鞘裏,別回自己腰上。現在破殺幾乎可以說是她的了,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用。
浦玉荷之前雖然見過木蘭,但是木蘭一直沒說話,也蒙著臉,她倒是沒有怎麽好奇,但是當要跟她同一馬車時她就覺得有點可怕,總是覺得木蘭露在外麵的那雙眼睛有點兒陰森森的鬼氣。
“我不要跟她坐同一輛馬車,我不要。”
陳十皺著眉:“那你想騎馬?”
拉車的馬也是好馬,但卻不是他們的座騎,飛痕踏雪都有靈性,一直跟在車子後麵。
“我不會騎馬。”
“那你就是想走路了。”
“我要跟帝君共乘一車,帝君那馬車很大!”浦玉荷叫道。
陳十就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
“對,怎麽了,不行嗎?叫樓柒下來,她不過是一個侍女而已,有什麽資格跟帝君坐一輛馬車!”浦玉荷大聲叫著,希望沉煞能夠聽到。
實際上沉煞的確是聽到了,馬車裏傳出了他的聲音:“不閉嘴就拔了她的舌頭。”
“是,帝君!”陳十應了一聲,眼睛卻是看著浦玉荷,似乎是等著她再開口好執行拔了她舌頭的這一刑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