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璋、牛離和竇昱三人離開玉波池,回到馬車中,三人都是氣喘哼哼,各自老臉上,遍布憤怒的神情。
他們對胡昭的舉動,都認為這是胡昭的挑釁。
胡昭膽大妄為。
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史璋看向牛離和竇昱,沉聲道:“胡昭要和咱們三家掰腕子,你們說,該怎麽辦?”
牛離眼神森冷,道:“既如此,咱們就和胡昭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胡昭有多大的能耐,能讓河內郡官員聽他的話。”
竇昱咬牙道:“依我看,這太過於輕鬆。以我們的實力,為什麽一定要和胡昭周旋呢?胡昭一介文人,殺了他,就一了百了。”
“殺了胡昭?”
史璋皺起眉頭,沉聲道:“胡昭其人,是張繡招攬的。”
“這樣的人,如果死於非命,恐怕張繡會震怒。我們三大家族,雖說實力不弱,但真正和張繡交鋒,那也是不敵的。”
“我們的優勢,在於勢力盤根錯節,在於細微處的掌握。”
“而張繡這個人,你們也是清楚的,殺性極重。當然,他殺的人都有罪在身。對我們來說,隻要我們沒有違法亂紀,張繡就拿我們沒辦法。”
“如果殺人,被張繡知悉,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史璋畢竟是忌憚張繡,說道:“我們現在,之所以能和張繡掰腕子,是建立在張繡守規矩的基礎上。一旦沒了這個原則,張繡不守規矩,咱們就完了。”
竇昱咬牙道:“張繡是一方之主,如果他都肆意的踐踏律法,誰還會信任他?所以我認為,張繡必定是守規矩的。”
“我們對付胡昭,也不需要自己動手。懷縣境內,有的是遊俠兒,可以找遊俠兒出手,借刀殺人。胡昭不是死在我們的手中,張繡即使有懷疑,沒有半點證據,又能如何?”
“張繡惱怒下,不任命史鈉擔任河內太守。可沒了胡昭,換一個人來,我們更容易對付。”
竇昱道:“牛兄,你認為呢?”
牛離聽到後,心中思忖著。
對先前胡昭的態度,牛離記在心中,很不滿胡昭的所作所為。
牛離思索後,看向史璋道:“史兄,我讚同老竇的意見。咱們三大家族在懷縣,何曾被這般羞辱過。胡昭太猖狂了,這樣的人必須殺掉。”
“不殺,如何立威?”
“不殺,如何震懾宵小。”
“再者,為了避免露出馬腳,我不建議用遊俠兒。”
“誰都知道張繡有錦衣衛,這些錦衣衛遍布各地。找遊俠兒,萬一被張繡的人發現,對我們不利。我的建議,是調集三大家族的死士,各自出一部分人,讓死士前往刺殺。”
牛離說道:“如此一來,天衣無縫,不可能被查出問題。”
史璋皺起眉頭,牛離這麽說,也是要和張繡掰腕子。
這是要和張繡交鋒。
竇昱再度道:“史兄,咱們當中,你是為首的人。你說說,到底怎麽辦?”
史璋摩挲著右手大拇指的玉扳指,喃喃道:“你們兩人,都建議刺殺胡昭。隻是這其中的後果,真想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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