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聲嫋嫋徹清夜,天籟之音人間聞。
趙欣雅的歌聲時而如幽穀清泉潺潺悅耳,時而如漁歌悵惘悠長動心,每一曲仿佛都牽動著所有人的情緒,不知覺演唱會臨近尾聲。
“最後一首歌是我新碟的主打歌曲,也是以前大家沒聽過的新歌,這首歌是為我一個兒時的好朋友寫的,念卿若咫尺,夢醒各天涯……”
趙欣雅手扶話筒,啟唇悠悠唱起。
曾憶起一位鮮花玩伴,兩小無猜,扶持相依,我一直相信是緣份。
你我歌聲散去無影蹤,你我笑聲長埋塵土中,難道是命運在捉弄?
是誰彈斷了情弦,是誰閉上了心門,念卿若咫尺,夢醒各天涯。
……
這首歌是趙欣雅作詞作曲,為紀念那段逝去的友情,為喚回那位天各一方的摯友,歌聲中傾注了萬千思念。
淚珠沾花了嬌顏,情感替代了技巧,簡簡單單的歌詞,難舍難分的情誼。
舞台上的趙欣雅張開了雙臂,仿佛要擁抱那並不存在的朋友。
扮裝成小醜的徐東半蹲在舞台一角,目光一遍遍掃視場內,如果雪姬要下手,這將是最後的機會,如果她隱藏在人群中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一曲終了,演唱會結束。
趙欣雅向觀眾鞠躬致謝,徐東半蹲著身子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牽起了她的小手,緩步走入後台,左行幾米進了一個專屬化妝間。
風平浪靜,神馬狀況都沒發生。
趙欣雅悵然若失的望著舞台方向,低低說道:“她今晚不會來了麽?”
徐東伸手抓下大紅鼻子輕輕拋接:“我發現你這人有問題啊,她不來更好,難不成你真想體驗一下子彈穿過腦門的滋味兒?”
趙欣雅抿了抿唇,輕聲說道:“我真的很想見她一麵,我欠她一個解釋,她也欠我一個解釋。”
徐東咧了咧嘴說道:“解釋就像墨筆畫黑布,越描越黑,她現在是殺手,你是被殺的目標,不見麵更好。”
趙欣雅臉上露出一抹執拗的表情,搖頭道:“從一開始我就不相信她會殺我,現在還是不信。”
徐東撂下紅鼻子,雙手在僵麻的臉上搓了幾把說道:“人家好不容易處了個男朋友,在生日那天被你弄成了植物人,不管對錯,光這個理由就能殺你幾百次,人生四大苦,一苦看不穿,二苦舍不得,三苦輸不起,四苦放不下,你至少占了三樣。”
“看不穿,舍不得,放不下!”趙欣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也許放不下的是我,舍不得的也是我,從一開始我就認為自己沒錯,到現在都想跟她解釋清楚,其實是我看不穿而已。”
徐東笑著打了個響指:“冰果,恭喜你答對了,雪姬比你聰明多了,她至少有恨,一直都恨著你,像你這種腦袋裏缺根弦的女人的確可恨啊!”
“嗯!我很笨。”
如果外麵的粉絲們看到偶像主動承認自己很笨不知會作何感想,徐東會被口水淹死幾乎是肯定的。
徐東咧著香腸嘴笑道:“其實笨女人活得挺辛苦,有時候要學會對自己好一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