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風將從皇宮帶出來的信很寶貝的放在書房裏的一個錦盒內,裏麵放著幾封新舊不一的信箋,看著那些信,他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欣慰的笑意。
蕭隸看著尉遲寒風,又看了眼他手中的錦盒,緩緩說道:“二少爺終於快要回來了!”
尉遲寒風嘴角露出難得的欣慰的笑意,深邃的眸子裏噙著幾許笑意,說道:“是啊,這個小子,每年都如此吝嗇筆墨,非要等到本王壽辰才舍得捎回來隻言片語!”
“就是因為少,王爺才更加珍惜!”蕭隸沒大沒小的打趣道。
尉遲寒風也未曾在意,突然問道:“王妃這幾天有什麽特別沒有?”
蕭隸一聽,說道:“聽小單說,王妃這幾天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依舊淡漠的什麽都不聞不問,自從王爺讓她好好養傷開始,她每天除了看看書,練練字外幾乎什麽都不做,就是對於……”
蕭隸偷偷倪了眼尉遲寒風,方才遲緩的說道:“就是聽聞王爺壽辰,都沒有多問一句!”
尉遲寒風一聽,頓時臉色籠罩上了一層怒意,冷冷的說道:“哼,你是指望著本王去請她這個王妃參加壽宴嗎?”
蕭隸暗笑在心,也不戳破,故裝有理的點著頭,說道:“嗯,屬下認為,指不定王妃是這樣想的……畢竟,王爺名為讓王妃養傷,實則軟禁,她出不得竹園,自是想理會也是無法的!”
“哼!”尉遲寒風冷哼一聲,說道:“平日裏沒有看到她那麽聽話,這次到是將本王的話聽的真切的很!”
說完,滿臉陰霾的拂袖出了書房。
蕭隸一臉的賊笑,看著正要跟著去的夜冷,自顧的說道:“還以為王爺除了麵對二少爺的時候會有正常的表情,原來……麵對王妃的問題也有嘛!”
夜冷定了定腳步,冷眼倪了下蕭隸,頓時,一股寒氣向他迎麵襲來。
“死冰塊!”蕭隸冷不丁的向後退了一步以策安全,他一臉受傷,但依舊不怕死的說道:“你的眼神為什麽總是這樣無情!”
“我殺人的時候更加無情!”夜冷平緩的說道,聲音甚至一點兒語調都沒有,也正是因為如此,更讓人腳底生寒。
尉遲寒風踏入竹園,見紫藤樹下的秋千上並沒有佳人,直奔了蘇墨的寢居,一進門,就見蘇墨正低著頭努力的寫著字,旁邊紫菱邊給她研磨邊蹙著眉頭看著她寫字。
他的進來並沒有引起主仆二人的注意,那二人一個專心的寫著,一個專心的皺眉看著……
“王妃,要不……您休息一會兒吧!”紫菱囁嚅的說著。
蘇墨一臉的挫敗感,這個軟軟的毛筆她怎麽練也不習慣,寫出來的字就和螞蟻在爬一樣,甭提有多醜,她微微抬頭看了眼皺著眉頭的紫菱,問道:“你很奇怪我的字怎麽突然這麽醜?”
紫菱尷尬的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如果我告訴你,那次醒來後,我甚至忘記字怎麽寫,你信嗎?”蘇墨認真的說道。
紫菱的頭點的猶如撥浪鼓,急忙說道:“王妃說的,奴婢都信!”
“愚忠!”蘇墨自喃的低聲說道,心裏卻趟過溫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