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要和你分開嗎?你不是也答應了她嗎?既然如此,又何必在這裏婆婆媽媽?
他的手,平平的貼在她的門上,就那麽放了好幾分鍾,都沒有去敲門。
顧小楠一直靠著門蹲在地上,什麽都說不出來,什麽都不想做。
她想象自己是可以做到灑脫地麵對這件事,可以和他分開卻不會傷心,她對自己笑了,她對自己說了,可是說什麽都不管用,笑容裏卻是淚水翻滾。
不想和他分開,根本不想分開!
她在那裏不知蹲了多久,最後腿腳發麻卻都沒有感覺,眼睛死死地盯著不知何處。
隔著的距離,隻不過是一扇門而已。
門的兩邊,卻是兩顆想要走近卻無法走近的心。曾經貼在一起溫暖過,那也隻是曾經。
失戀,就像是一場感冒,來的時候很重,拖的時間很長,卻也是可以治愈的。等到病愈了,身體的免疫力就會增強一點,下次失戀就不會這麽痛苦了。
下次?還想有下次嗎?
也許,自己很難再愛上別人了。
第二天,幾乎徹夜未眠的顧小楠起了個大早,在同事們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辦公室。樓道裏隻有清潔工人在打掃衛生,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早上,科研處的例會。她很少發言,從來都隻是聽聽。今天,她連聽報告都沒興趣,有些走神。
會議剛結束,集體辦公室裏有個年輕女老師抱了一束花過來,笑盈盈地說:“顧處長,這是剛剛開會的時候有人送來的花。”
顧小楠驚訝地盯著同事,又看看花,是一束黃色的鬱金香,上麵有張卡片,卻什麽都沒有寫。
“是我的?”顧小楠問。
同事點頭。
誰會給她送花呢?顧小楠奇怪地接過花。
鬱金香?現在又不是鬱金香的季節,怎麽會有人送鬱金香給她?
可是,麵對同事那一臉羨慕的表情,她隻是笑了下,道了謝就抱著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鬱金香,誰會知道她喜歡鬱金香呢?
失戀的療傷方法有很多,有的人用新戀情,有的人用工作和學習。對於顧小楠來說,新戀情是不可能開始的,隻能用工作。
現在又要代課又在科研處管著一攤子事,代課沒什麽太讓她頭疼的,麻煩的是科研處的工作,她沒有絲毫的頭緒。既然已經坐在這個位子上了,就不能吃空餉,她決定還是好好學習一下,了解自己具體的本職工作。而這個,對於她來說根本不容易。
下午去化學係上課,三節課下來也累的差不多了,回到宿舍泡了個方便麵就躺在床上繼續學習。
今天,他沒有來任何信息。真是可笑,都分開了,他怎麽會給她發信息?他那麽自尊心強的一個人,又怎麽會像曹文康一樣纏著她?
人總是犯賤,有人纏著的時候嫌煩,沒人纏了又覺得空虛。
薑毓仁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家裏的燈亮著,是姐姐在。
走到二樓一間亮著燈的客房,敲了敲門,裏麵姐姐在講電話,給他開了門,他就走進去,直接倒在床上了。
姐姐講完電話,笑道:“怎麽了?這麽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