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小姐,該起來了,太陽都曬屁股了。”張豔秋敲敲門。
屋裏麵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反應,張豔秋推開門進去,宴喜的睡姿著實讓她噗呲笑了起來,隻見宴喜的被子一半都在地上,整個人成大字張開倒鋪在床上,很是帶喜感。
“小姐呀,你這怎麽像是被大打了幾十大板碰不得屁股的樣子呀。”張豔秋幫眼喜吧被子拿起床上。
“別說話,月香,我還想睡覺。”宴喜和以前一樣不睡到日曬三竿絕對不舍的起身。
“月香?月香是誰人?”張豔秋一臉疑惑。
“小姐該起來啦,綠豆糕奴婢我都為您準備好了呢。你不吃我可拿走了?”張豔秋這個侍女不愧是機智的侍女,這麽快就知道用這一招去引誘小姐起床。
“什麽綠不綠的東西,我不要,我要睡覺。”宴喜估計是得了嗜睡症吧,整個攤著不動。
“是綠豆糕,你睜眼看看。”說著張豔秋拿起一個綠豆糕放在宴喜的鼻子旁邊,一來一去,宴喜的鼻子一吸一動,安靜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綠豆糕。”
這招果然管用呀,張豔秋沾沾自喜的時候,宴喜卻猛的翻個身,背著張豔秋。抱著被子想繼續睡。
“不吃了,你拿走吧,我不想看見它。”
宴喜自己也不知道怎麽的,看見這綠豆糕總是想起昨日哥哥的眼神另自己心絞痛的感覺,難道以後看到綠豆糕都要避而遠之?
張豔秋看著宴喜心事重重,想轉移話題。
“小姐剛才口中的月香是誰呢?是你的妹妹嗎?”張豔秋坐在宴喜的旁邊,一邊拍拍宴喜的手,一邊撩起耳邊的頭發,像個媽媽疼惜自己孩子一樣。
“我剛才說了月香嗎?”宴喜根本沒有什麽印象,那是睡意朦朧的時候糊話說的。
“嗯,月香,月香是我以前的貼身侍女,她傻裏傻氣的,看到有人欺負我就不管生死一個勁的想跟人家拚命,著實是個傻丫頭。”宴香說著說著,眼裏的淚轉了轉,自己來南都已經有好幾天了,不是那傻丫頭是否和以前一樣傻。
“想必小姐這麽善良,身邊的想服侍小姐的侍女應該很多吧?”
宴喜想了一想,服侍自己的侍女雖然有很多,但是自己卻隻能清楚的記得月香,因為隻有月香是真心,沒有任何心機的為自己著想。
“也不是很多,我隻記得月香,還有前幾天那個人玉兒。”
這個時候宴喜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神色慌張。
“玉兒,對了,玉兒呢?”
宴喜說著掀開被子準備下床,連鞋都沒穿進去。
“我要去找令狐公子,找玉兒呀。”宴喜心裏總是忐忑不安。
是自己派玉兒去接許長生,可接許長生為何要如此之久,莫非遭遇什麽不測了嗎?
“小姐慢點,慢點走…”張豔秋幫宴喜梳妝更衣厚,宴喜急忙的跑出去。
“令狐公子。”
令狐楚此時站在庭院裏和謝清秋在討論藥材的事。
“喜兒妹妹,怎麽啦?”
“浪費時間”謝清秋看著宴喜說了一句,轉身就走。
“哎,清兒姑娘事情還沒談完,等一下我。”令狐楚急忙叫住謝清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