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跟他不一樣。”宴清說著又給了令狐楚一個白眼,然後轉身肚子向前走出,剛才身後的兩個男子也便跟著依舊是一左一右的位置。
宴喜大概也能知道哥哥會這種反映,隻是還是覺得氣憤低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回事,說什麽怎麽做都會把氣氛變得那麽尷尬,簡直是…好衰的一天,神啊,快救救我吧,難道要我什麽話都不說嗎?”此刻宴喜心裏的對白很是活躍。
隻見宴喜的表情隨著心裏的活動不時的變換,時而眉頭緊鎖,時而雙眼緊閉,搖頭晃腦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瘋癲。
“喜兒妹妹,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令狐楚呆呆的看著宴喜表情的變化,做為一個醫師來講,自己第一感覺便是感覺宴喜生病了。
“暈…”宴喜隻是想表示自己的無奈,言外之意是在說自己,但令狐楚全然不懂。
“喜兒妹妹頭暈嗎?讓我幫你把把脈吧?”
“啊…蒼天啊…又說把脈,是不是有一天也要給我把出一個病來不可啊。我的天呐?”宴喜仰天長歎,語氣拖長,身體重重的垂了下去,聳了聳肩。
“不把了不把了。我們快去看看藥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把。”宴喜揮揮手,將手擺動向一邊。
“嗯,可是喜兒妹妹真的沒事嗎?”
“沒事沒事。”宴喜說著不耐煩的邁出了一大步,離令狐楚得有一米遠,想落個耳根清淨。
令狐楚見宴喜大步流星,自己也加緊了前進的步伐。
“喜兒妹妹,藥房在這邊,你往那邊去幹嘛?”令狐楚腳步飛快的又趕上了宴喜,來到宴喜的耳邊說道。
宴喜抬頭看向前方,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真的走錯方向,跟著哥哥走的方向一塊走去,自己卻沒有什麽察覺。
宴喜站在原地呆了兩秒,又迅速的轉身,正對著令狐楚,眼睛逃避令狐楚的眼神。
“我知道了。”
宴喜原路折返,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藥房,藥房的外麵推著很多竹籮筐,外邊的陳設極為簡單,看上去像一個簡陋的倉庫,和之前守衛森嚴的藥房相差極大。
“”令狐公子。我們走錯了吧?”宴喜的神色有些迷亂,看著眼前這破舊的小黑屋說道。
“喜兒妹妹,我們沒有走錯,這確實是藥房。”
“那是換了藥房嗎?怎麽和我之前來的時候很不一樣了。”
令狐楚走近了幾步,說道:“喜兒妹妹,這不足為奇吧。我們先進去再說。”
宴喜跟在令狐楚的身後走近了藥房,藥房裏此時也是空空蕩蕩,隻剩下藥櫃在那木訥的擺著,寒冷的濕氣突然襲來,隻見得宴喜不禁打了個冷戰,身體微微的透著涼意。
“這不行呀,這屋子濕氣很重,不能呆久,我們快出去吧。”宴喜轉過身走出了屋子,頓時覺得這外表的空氣濕度適中,幹爽又舒適。
令狐楚卻沒有緊跟在後麵出來,而是呆在裏麵不知道觀察著什麽,宴喜走近藥房門口對著屋裏的令狐楚喊叫道:“令狐公子,你聽見了嗎。快點出來吧,裏麵的空氣有點奇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