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豔秋仔細觀察了宴喜的脖子,再三確定宴喜脖子上的沒有半點傷。
“咦,這就奇怪了,這痕怎麽這麽快就不見了。”
宴喜見張豔秋緊緊盯著自己的脖頸,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隻是絲毫沒有印象自己昨晚發生了什麽。
“嗯?我脖子怎麽了嗎?”
“小姐真的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麽?你是說我們昨天出去逛街的事嗎?我記得啊。”宴喜滿子裏隻記得昨天同張豔秋去集市逛街,其他的自己半點記憶都沒有。
“小姐不記得,昨天遇見了什麽人?”張豔秋試圖想點撥宴喜的回憶。
“記得…昨天遇見了那個滿身肌肉的彪悍男子,還有那個一副熊樣的騙子嘛,後來還想抓走咱們呢,後來…嗯…後來我們…”宴喜說著說著突然記不起後來的事,因為自那後來的事,已經完全被宴清給抹去,宴喜無論怎麽絞盡腦汁,也沒有半丁點的作用。
“後來怎麽樣小姐,你記得嗎?”張豔秋步步緊逼。
宴喜突然抱頭,隻感覺到腦袋嗡嗡的響,頓時頭皮發麻,腦袋一片空白,焦急的說道:“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怎麽回事?頭…好暈。”
“小姐沒事吧,想不起來我們就不想了不想了啊!”張豔秋見宴喜痛苦的樣子,不想再逼宴喜想下去。
“忘記也好,那麽可怕的回憶,當然不記得是最好的。”張豔秋低聲呢喃著。
“不行,告訴我,我想知道。”宴喜被掀起著回憶的浪潮,久久不能其中。
張豔秋卻堅持不肯和宴喜說起昨天發生的那些事,一直勸解宴喜:“沒事就好了。”
隻是宴喜哪裏是一個容易敷衍的人,凡事一定要究根問底的性格也不是剛剛才見識到,再加上了十足的好奇心,張豔秋哪裏能招架得住宴喜的性子。
“小姐,你就不要逼奴婢了,奴婢不想回憶那恐怖的事。”張豔秋眼看被逼得豪無辦法,隻有使出最後的絕活,於是裝扮起了可憐害怕的模樣。
沒想到宴喜居然吃這一招,竟然開始妥協著說道:“好吧,那我不逼你說,等你過陣子不再那麽害怕了再跟我說也不遲,隻不過好奇怪,我怎麽全都不記得了,難道我提前進入了更年期?”
“總之小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呀。”張豔秋拍拍宴喜的手背,像長輩疼愛晚輩般的模樣。
“那你能告訴我,我們昨天怎麽回來的嗎?”宴喜也絲毫沒有印象自己是怎麽回來的,張豔秋也突然記不太起昏迷後發生的事,於是沉默了好一會兒。
“嗯?你說話呀?怎麽啦?”張豔秋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宴喜朝著張豔秋的眼前揮揮手。
“啊,小姐,昨天是…是…”張豔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來的,也在拚命的回想著,兩人的神態莫名的相似。
“不用想了,是我。”此時屋子裏突然出現了第三個聲音,空蕩蕩的房間頓時多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宴喜著實有些被這個聲音嚇到,但又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