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喜眯了下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不會吧,那麽準的,是不是真的?”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隻見黑夜中有一個男子步伐穩健的朝正廳的方向走來。
男子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冷漠,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如往常一般,腰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玉佩,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墨黑的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耳邊垂落下幾縷青絲隱隱若現的遮擋住俊耳,顯得男子更加邪魅。
男子雙手收於身後,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腳步緩緩朝宴喜走來。
“喜兒。”
冰冷眼眸望向宴喜,突然發出了低沉的聲音。
忽然聽見這聲熟悉的叫喚,宴喜突然間反應過來。
“是哥哥。”
傾刻間的激動按耐不住,上前兩步朝宴清走去,“哥哥。”
“我去,還真的是哥哥,難道老天爺接收到了我的請求,真的幫我實現了?太神奇了吧這。”
玉兒睜開眼睛驀然看見宴清,對著宴喜說道:“小姐,你看,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玉兒就說嘛,少爺福大命大,肯定不會有什麽事的,這不是回來了嘛。”
“行了行了,你說的都對行了吧。”
坐在正廳休息的許長生聽見玉兒說少爺回來了,立即起身走到門口。
“宴清少爺,您總算是回來了。”
男子挺拔的身材站立在宴喜的跟前,忽略所有人的存在與話語,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宴喜說道:“喜兒妹妹,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這裏,明天可是開始啟程回京城,路上一路顛簸,今晚可是要多加休息才是。”宴清眼眸中雖然還是冰冷,但言語之中還是透露出對宴喜的憐惜。
許長生在一旁符合的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宴清少爺,你說得對,你都不知道小姐多過份,自己不睡覺,也搞得我們都不能睡覺,還…”
此時玉兒的臉在一旁已經是歪七扭八,使眼色讓許長生不要再說下去了,可惜許長生呆頭呆腦,話嘮的本性全部暴露,巴拉拉的不停的說著。
說說道一半,玉兒突然伸出手肘碰了幾下許長生的手。
“娘子怎麽了?”
“你就別再說了,你看看少爺…”玉兒低下頭低聲的對著許長生說道。
隻見一抬頭,卻驚恐的發現了宴清的眼神,他那圓睜的雙眼中,已經不可抑製的流露出恐怖之色。
宴清用嚴峻的目光掃視全場,眾人頓時鴉雀無聲。他抬眸望向許長生,漆黑的眸底掠過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怨之意。
許長生瞬間慫了下來,止住了口中沒有說出的那句話。
宴喜呆呆的望著宴清,凝眸瞧向他,眼神中隱含著探尋之意她含淚看兩眼紅潤,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哀愁隱約浮現。
宴清給了許長生一個白眼,然後回過神的瞬間,宴喜突然流下了眼淚。
可能是焦急等待過後的一陣心情愉悅,看到宴清,宴喜的心情變得有些難以言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