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姬主的吩咐,誰都不準擅自進入暗牢。”兩個姬主的手下突然擋住男子的腳步。
“你們倒是有什麽本事擋得了我。”
隻見男子三兩下便將兩個侍衛解決,拍拍身上的塵,輕鬆的樣子走進洞裏。
走近宴喜的時候,宴喜發現這個男子臉上一邊有明顯的一把塊傷疤,蒼白的臉色,全身樸素的衣著,青絲不加修飾,隨意散落於雙肩背上。
“歐陽健…”宴喜定睛一看,隻見這熟悉的半邊臉,很快就認出這是歐陽健。
“喜兒姑娘。”
“你怎麽在這裏,你的臉…還有你這……一身的滄桑,發生什麽事了?”宴喜從牆角迅速走到鐵攔前,兩手緊緊抓著鐵欄,向歐陽健望去,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歐陽健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將鐵欄的門開發,一邊說道:“來不及解釋了,喜兒姑娘,我把你放出來,你趕緊沿著那邊的小路一路走下去,自然能下山,趕緊逃離這個黑暗的地方…不然隻怕你性命不保。”
宴喜從鐵欄裏出來,歐陽健拉著宴喜就往洞口的小路跑去,樣子看起來很緊張,有些做賊心虛的模樣。
“那你呢,你不跟我走嗎?我們一起走吧。”
“不行,我哥哥還在這裏,再說她不敢拿我怎麽樣的,倒是你,你快走吧,萬一被姬主發現,我們就誰都別想離開。”
宴喜聽見姬主二字,自然而然的就知道抓自己回來的那個女子就是歐陽健口中所謂的姬主,隻是不明白那姬主真實的身份,以為她隻是單純的喜歡秋霂,對自己心生妒忌,從而想將自己滅口。
“歐陽公子,不搞清楚一件事,我是不會走的。”
“宴喜姑娘是指你那所謂失散多年的哥哥的事?”
“你怎麽知道,快點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宴喜上前抓住歐陽健的雙臂,眼神裏充滿求知真相的樣子。
“看樣子你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沒錯,宴清不是真的宴清,他的真實身份是秋霂,是秋家唯一沒被滅口的孩子,真正的宴清早就幾年前就去世了。”
宴喜一聽這回答,雖然心裏已經有些許的準備,但這回答明顯還是將宴喜怔住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離開了,宴喜姑娘,你還是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歐陽健臉色嚴肅的對著宴喜說道。
宴喜身子往後推了幾步,忍不住的淚水往下流。
果然是這樣,那胎記…小時候,我曾經在秋霂身上見過,既然秋霂沒死,,為什麽遲遲不肯出現,為何如今又要假借假哥哥的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哥哥又是怎麽死的…
得知秋霂沒有死的這個消息,宴喜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臉上的表情呆滯著,突然抬起頭,“不行,我要找他問清楚,歐陽公子,謝謝你救了我,救命之恩,宴喜日後自會湧泉相報,歐陽公子保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