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突然動氣,身體裏已經混亂的真氣撕扯著五髒六腑,嘴裏有是一口鮮血。突然間昏迷過去。
聞訊趕來的秋霂看到這番情景,二話不說,趕緊上前來到教主的跟前。
“秋霂,你終於來了,爹爹,爹爹他不知道怎麽了,一直吐血。”
“姬主不要著急,教主動力深厚,不會有事的,我看一下這是怎麽了。”
秋霂將手放於教主的脈搏之間,靜靜的把著脈,突然神色有些凝重,眉頭急促的了一起,眉宇之間仿佛藏著疑惑,“怎麽回事,教主的真氣居然有些破散。”
“什麽意思,你是說爹爹的真氣受損?”
“恩。”
“為什麽,怎麽會突然這樣?是誰把爹爹弄成這樣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姬主說著眼神裏冒出一股殺氣,“姬主先別激動,快點先將教主的真氣護住才是。”
秋霂說著將教主從倚靠的龍椅的上扶起,跟著背後突然發力,隻見教主的內裏太深厚,不一會兒,秋霂的手開始顫抖起來,額頭上的汗珠也跟著突然滑落。
怎麽回事,為什麽頭一次感覺這種真氣,很是陌生,而且似乎與邪教的力量相抵抗。
“爹爹,你醒啦,怎麽樣,好點了嗎?”
姬主看到教主突然睜開了雙眼,激動的以為教主已經恢複了、
“爹沒事,霂兒,你過來啦?”教主虛弱低聲的說道。
“秋霂來遲,還請教主責罰。”秋霂單膝跪地,拱手低頭。
“起來吧,我有話要跟你說。”
“是,教主。”秋霂起身靠近了教主幾步,教主緊接著咳嗽幾聲,直起身子想往常一樣豪邁陰冷的坐在龍椅之上,隻是臉上少了血氣,顯得病懨懨的。
“怎麽樣,剛才感受到我體內的真氣了嗎?”
“秋霂笨拙,實在不清楚著真氣究竟為何如此混亂。
教主突然大笑起來,“看來你已經察覺到了異樣,不錯,我體內的真氣並非邪教的真氣…..”
“爹爹,這是什麽意思?”
“看來是瞞不住了,本教也不想再瞞下去了。”
秋霂冷眸緊緊盯著教主,姬主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父親究竟是想說什麽。
“十幾年前,將秋家滅門的元凶,並不是宴家…..”
秋霂臉上的從容突然消失,瞳孔瞬間放大,情緒變得激動,“什麽?不是晏家夫婦還能是誰,我明明親眼看到景容山莊的劍鞘遺留在那裏。”
“是不錯,確實是有景榮山莊的信物,隻不過沒事栽贓嫁禍罷了”教主說著雙眸間又絲絲的惆悵,看起遠處空蕩的山洞,“真正殺死你爹娘的另有其人。
秋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麽多年來,自己一心想要殺死宴家夫婦為爹娘報仇,卻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場誤會而已,自己因為報仇傷害了宴喜那麽深,究竟是誰像要陷害秋宴兩家?
“教主說的是真的嗎?宴家夫婦並沒有傷害我秋家的人?”秋霂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難過,這麽多年的仇恨,突然像竹籃打水一場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