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家宴,氣派也是不遜國賓宴會。紅木長桌圓角磨邊,灰色印花桌布蕾絲邊墜。
格式菜肴擎色飄香,銀質餐具熠熠生輝。
身為南宮集團的總裁,南宮漠少不了寒暄客套的應酬。
季海棠心機頗重的佯裝乖巧,每逢長輩詢問總是含羞帶笑故作萌嬌。
“現在海外公司發展蓬勃,隻怕不要多久,就會蓋過總部的風頭。到時候漠少總裁的地位,可就危險了呀。”
南宮橫貌似無意寒暄,話語中卻是讓人不敢忽視的暗隱博弈。
“伯父才幹過人,若是真到那一天,南宮漠自會將總裁之位拱手相送。”
南宮漠冷眉輕挑麵無波瀾,心中早有預料,南宮橫的野心早已進入自己的視線。
他在家宴上已經是有所收斂,公司業務上和總部針鋒相對爭搶利益,已經是昭然若是毫不遮掩。
“南宮集團能有今天,全是團結共進的結果,集團總裁的位置當然是能者局之。”
南宮琉璃複合南宮橫的話尾,眉眼中對南宮漠的嫉恨已經稍有展露。
“咳咳……南宮集團,最忌諱的就是內部角鬥。讓對手稱快可不是我們的節奏,總裁之位能者局之確實無可厚非。你們若是能夠超越漠兒的成就,就算他不讓位,我也不依。”
南宮權端坐正主之位,清桑出聲無怒自威,頓時議論喧囂降低了九分。
“漠總坐擁總部優勢資源,我們想超越也不是說句話那麽簡單。隻不過,漠總威嚴……家宴上,連自己的新婚妻子都無法支應差遣,卻是帶自己的小姨子來敷衍。傳出去怕是會成為笑話吧?”
南宮橫對南宮權的言辭極為不滿,南宮漠坐享其成,靠的是先前公司的雄厚地墊。
他雖是業務擴展有所建樹,想比自己開疆擴土的功勞隻能說是微不足道。
他不敢和南宮權公然對抗,能能心有不甘的拿南宮漠開刀。
言辭間的奚落嘲笑,已經帶動周圍嬉笑一片。
南宮漠頓時臉色一沉,冷眉清目怒意難消。
“他妻子身體不適行動不便,帶個人來也是為了禮數周全。”
南宮權眼看南宮漠怒氣陡升,怕他言語失當壞了家宴氣氛,果斷開口聲援替他解圍排難。
南宮橫隻是敲山震虎,並不想在家宴上和南宮漠角逐對抗。
南宮權的解圍聲援,已經給了他台階和空間。
看似愜意祥和一片的豪門家宴,實際上卻是暗流湧動利益角逐的鬥獸場。
女的極盡奢華攀比風氣,難得冷嘲熱諷極盡挖苦隻能。
隻是因為有南宮權的存在,他們才能勉強共存在南宮集團的旗幟下,這一點南宮漠心知肚明。
可是,今天的這份難堪,卻是因為季晴天。
這怎麽能讓他不氣不惱,不恨不抱怨。
臉色陰沉,怨氣難平的心情,伴隨了他一整晚。
從家宴上散場離開,南宮漠送走了季海棠就怒氣衝衝的往家趕。
季海棠看南宮漠一路上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講,知道他等著回去找季晴天算賬。
得意自己的計謀得逞的欣喜中,對南宮漠也沒有糾纏,佯裝困了打盹敷衍。
南宮漠卻是越想越氣,他想不通季晴天平日裏對自己獻媚討好,百依百順。
為什麽,偏偏這個時候掉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