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平坦的胸部與一身男裝,哼了一聲:“原來你就是父親的鬆雲道長,見麵不如聞名,原來是一個登徒子。”
事實上對於臥鬆雲的身份白龍也不知曉,隻是從師承那裏聽是道宮的人,具體並不了解。
孤男寡女,臥鬆雲也是一怔,隨後道:“白姑娘這就誤會在下了……”
“你有什麽事兒?”秦淮問。
臥鬆雲問道:“聽白城主姑娘對道教典籍有興趣,有差人尋找道教神君名號,可有此事。”
“有。”秦淮點點頭,的是杜七對元君感興趣的時候的事情。
“我觀白姑娘庭飽滿、地閣方圓……”
“且慢。”秦淮打斷臥鬆雲的話,問道:“鬆雲道長原來是一個相師?”
臥鬆雲搖頭:“非也,相師算的是七七麵數,在下算的是九九命數……我觀白姑娘有慧智靈心,根骨上器。曾有幸於東玄九華山瞻仰過太陰聖後的石刻,聖後之顏與白姑娘有八分相似,想來……白姑娘該是與我道宮有緣。”
“我以為有緣兩個字隻有和尚會,原來道士也會。”秦淮冷笑:“讓鬆雲道長失望了,秦淮的麵容是娘親給的,與你的命數無關,再了……秦淮一介女妓,也做不得那坤道之行。”
臥鬆雲心道秦淮果然對道士有所了解,他沒有選錯人。
秦淮後退一步,行禮道:“秦淮告退。”
著,轉身離開。
臥鬆雲摸了摸下巴,不知道自己是哪兒得罪了這個姑娘,至於收秦淮入道宮那也是再三思慮之後的選擇。
這般精致的麵容與太陰元君相似,本就是有緣,加之那還不錯的賦,他都做好了親自與絕雲宗溝通的準備,卻不想就這麽被拒絕了。
這春風城的姑娘,怎麽一個個都那麽排斥仙門?
臥鬆雲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也強求不來。
這些時日他發現春風城有許多好苗子,所以也不差秦淮這一個……
這春風城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除開那明燈、杜七、秦淮,還有許許多多賦異稟的姑娘,這些在東玄宗門靠著賦都能受寵的姑娘在這春風城竟然隨處可見……做著紅倌人的勾當,他很難理解。
隻當是發現了一個寶地,趁著絕雲宗還未動手,能收幾個算幾個。
臥鬆雲喝下酒水後,消失在原地。
……
……
巷上,秦淮麵色陰沉的走在路上。
她很生氣。
受製於人,這是其一。
她不喜歡旁人叫她白姑娘,這是其二。
最重要的是……這張麵容是娘親給予的,並非是什麽聖後,因為一座雕像而來找自己,這是其三。
秦淮自然沒有想過娘親與東玄道教有什麽關係。
至於那太陰聖後,她覺得有一些耳熟……可一時又記不起來。
當然,最重要的是臥鬆雲給了她登徒子的印象,男人用樣貌眼熟來做蹩腳的理由,她見得多了。
……
“十娘。”杜七停下腳步,指著路旁。
“怎麽了?糖葫蘆?要吃的話回去給你買。”杜十娘道。
“不是,秦淮。”杜七指著那大步流星走過去的男人。
“淮竹姑娘?你那個男人?”杜十娘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