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抬起頭看著那上的一輪明月,又看了看白景。
那股氣息雖然和道宮相似且一樣的讓她不適,可安寧並不討厭白景,因為他是七姑娘的學生,而七姑娘是她今交到的朋友,又是翠兒的姐。
“……”
安寧和白景的腳步落在雪中,發出軟踏踏的聲響。
安寧心想和翠兒姑娘有關的人都很奇怪,七姑娘是,杜十娘是,現在又多了一個人。
難道奇怪的不是杜七她們,而是翠兒姑娘?
……
白景出了巷子,瞪了一旁的侍衛一眼,招來了馬車將常平憐放上去,於車夫耳邊叮囑幾句,這才看向安寧。
“愣著做什麽?上車。”
“……”安寧爬上馬車,看向車外道:“公子和常姐姐是什麽關係?”
“沒有關係,硬要……”白景如實道:“算是姐弟吧。”
安寧不語。
“對了,若是她問起來……”白景想起了什麽。
“我就實話實。”安寧道。
白景:“……”
他發現安寧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可愛。
“公子覺得有不妥?”安寧問。
“隨意。”白景著,示意車夫離開,自己轉身回了院子。
安寧瞧著他的背影,放下幕簾,隨後讓常平憐靠在自己的肩頭,嗅著那近在咫尺的酒氣,不知在想什麽。
常姐姐是怎麽看這公子的?
安寧不懂這些感情上的東西。
希望常姐姐明兒清醒後不要害羞。
……
樓閣,白玉盤已經收拾好了他的房間,正在樓下煮茶,見到白景回來,恭敬道:“公子。”
白景在丫頭麵前一點架子都沒有,順勢散開頭發坐下,翹起一隻二郎腿,道:“茶。”
白玉盤熟練的斟茶奉到白景麵前。
白景很滿意。
白玉盤瓊鼻微動,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酒氣。
“怎麽?你這丫頭想什麽就,在我麵前還有不能的話?”白景知道自己那點毛病都被白玉盤看幹淨了,哪還有形象可言。
“公子身上有酒氣。”白玉盤道。
“送她上馬車染上的。”白景歎息。
“這個時間……管事找公子是有要事?”白玉盤問。
“就因為沒事所以才奇怪,我有時候真不明白她在想什麽。”白景心道自己是落了她的麵子一次,可一直記恨至今,該女人果然容易記仇?
白玉盤看著自家公子,沒有將心裏話出口。
她覺得不是這樣。
可她的身份還沒到與公子這些的時候,便恭敬的做好屬於侍女的本分。
剩下的夜不長不短,剛剛好。
不夠杜七與翠兒暢聊,卻足以讓翠兒對著她發泄了今兒所有的不滿。
翠兒與杜七一起伺候杜十娘擦了身子,將她送上床,這才歎息道:“我可真是命苦,你們撿回來的石嬰要我看著,自己卻跑出去喝花酒……回來還要我收拾……果然,家裏還是需要能做事的丫鬟。”
杜七換了睡衣,回身道:“不是有明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